难怪莫酬勤刚才会那副样子,还要把这位姑娘邀请到丹鸠宗来做客。
呸!真是恶心!
看到茯苓另外一边脸上都是蓝色的印记,青芜在腰间刺绣繁复的腰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里面又倒出来了一个白色的药丸然后递给茯苓。
“这是解药,吃了你脸上的印记便可以消散。”
她素来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药丸,所以解蛰尾草的毒性不在话下。
茯苓是相信她的,当下便拿过药丸服下。
脸色的印记慢慢消失在她的脸上,白皙无暇的肌肤上面没有留下半点的痕迹。
看到这副完美无瑕的容颜,面前的青芜眼眶中的泪水一点一点聚集,眼看就要掉落下来。
“姑娘,你怎么了?”
青芜眨巴了一下眼睛,一滴泪从里面滚落了下来,她不甚在意的随手擦了一下,闷声的语气里面带着喜悦。
“没,没怎么,只是觉得姑娘跟我一个故人非常的相似,所以一时没有把控住自己的情绪。”
擦完眼泪她笑了笑,眼眶还是红红的。
“你们宗主也这么说,那位故人的身份方便告知吗?”茯苓随口问着。
“她,她是我师姐,是很厉害的师姐!要是她还在,丹鸠宗根本轮不到莫酬勤来做宗主。”
青芜说着有些不服气,也有些伤感。
“你师姐?”
提起师姐,又加上面前这么相似的容颜,青芜一时没有稳住当下哭了起来。
这个哭可不是刚才那默默的流泪,这是像小孩子嚎哭一般的,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青芜说哭便哭,这让面前的茯苓没了法子。
一个成年的姑娘了,放在乡下都是老姑娘了,现在哭的跟小孩子一样,茯苓想安慰都没有下手的地儿。
“你别哭了!”
茯苓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
青芜拿过手帕却没有停止哭声,帕子很快就被眼泪给打湿了。
“要哭你自己哭,我先走了。”
茯苓被她哭的脑袋都是疼的,小时候怎么没有见到青芜丫头是这种脾气。
“你别走,师姐……”
哭得朦胧间,青芜直接把茯苓当成了是师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