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回响着男人轻轻的笑声,那笑声,带着轻嗤的意味,鼻尖气息一热,男人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嗓音低哑,“知不知道,你很诱人,阮深深。”
狠狠给我了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开始吻我额头,眉心,鼻尖,又略略扫过我的唇,最后,落到了我脖颈上。
随着坚硬越来越放肆,他似乎并不想再隐忍,撕开了我的衣物,就在那一刻,我明显感到他的手顿在了半空。
而他的眼睛,似乎在看我身体的某一处。
黑暗中,我静静地等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正在干什么。
他的呼吸,又落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在我腹部上,轻轻压着,指头戳痛了我腹部,我隐约感觉被他抚摸的地方,是切肾的位置,那里有难看的伤疤。
那道疤痕,丑陋到,我自己都根本不敢直视。
这是陆宴臣第二次认真看它。
我看不到陆宴臣此刻的神色,只能去脑补,我想,男人的神情,一定是嫌弃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道疤,是因为他才有的。
以前,我的肚子,可光滑漂亮了。
奈何,男人从来没看到过。
令人窒息的热,似乎在慢慢地冷却。
我听到一声响,接着,是夜风灌了进来的声音,呼呼呼的,刮在我脸上,虽有些生疼,却也让我浑身的热,消退不少。
理智似乎都在回笼。
温热的呼吸,悬落在我鼻尖,我知道,陆宴臣离我很近。
近到,我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的脸,或者他的唇。
那温热,没有放过我,而是出奇不意地狠狠挟裹住了我的呼吸,随即,我的唇猝不及防被他的舌狠狠撬开。
一颗药丸从他舌尖流转到我的嘴里。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以为是春情。
毕竟,男人说了,会玩些花样折磨我,所以,我开始拼命挣扎。
他没有动,就那样压着我,我使劲了浑身力气,也不能把他给推开。
直到,我没办法呼吸,咽下了那颗药丸。
他的唇,才离我而去。
而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拳头凶猛地砸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他任我砸,没有吭声,仿若是个多么大度的人,而我,任由着我耍着小性子。
眼前一亮,我眼睛上的领带被扯开。
我微眯的眼眸,拉开的缝隙,落入了陆宴臣模糊的轮廓,他的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看我的神情,别具有深意,这深意,此时的我,无法理解,也不想去辨别。
我狠狠推开了他,而他的视线,落到了我身下,看着那晶亮的湿润,嘴角扯了抹邪恶的笑意。
我头皮发麻,伸手抓住他衣袖,正想质问他给我吃的什么,然后,我的眼睛眨了眨,无力的双手,就那样从他衣袖上垂落下去。
眼前一黑,我骤然失去了所有知觉。
接下来的事,我全然不知。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