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父母急冲冲赶到江城,天已黑,接机处没有看到赵艺曼,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这个丫头,被宠溺过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太不把父母当回事了吧?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他们的航班,可是提前发给女儿。难道因为杨帆离开,她后悔了,生病了?
带着怀疑,他们赶往出租屋,在外边敲门十分钟,都没有声音,打苏晓静的电话,也打不通,两人的脸黑的像锅底。
赵母铁青着脸拨打了一个电话。
只过了四五分钟,发过来一张图,一个定位。
赵父一看,脸上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齿,一脚踢向铁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照片上,是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赵艺曼醉眼迷离,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化成灰他们都认识,正是那个伤害女儿最深的渣男——樊云斌!
“我去刀了他!”
赵父是军人,血气上涌,龇牙欲裂,动了杀心。
“哥,别,别冲动,我能解决!”
赵母连忙拉住他,抱住丈夫流泪。
“哥,你走了,我怎么办?丫丫怎么办?不能冲动呀!”
“哎——”
铁血男人憋屈地一拳擂在墙上,深深叹息。
赵父是钢铁直男,性格急躁,只有她能够降得住。
“不可救药!”
面对恋爱脑的独女,赵母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三十岁了,怎么还长不大呀。他们老了,早年奔波辛劳,身体都不太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很怕很怕,一晚过去,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这个家怎么办?女儿怎么办?连个孩子都没有留下——
不管怎样,作为父母,只要有一线希望,不能放弃。
赵母陷入沉思,思考家庭的未来。
杨帆离开后,闺蜜也走了。赵艺曼在家里难受了几天,樊云斌天天打电话、发信息安慰,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知道怎么,就被樊云斌哄到酒吧,几杯酒下肚,将父母到江城接机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
樊云斌见赵艺曼喝的不省人事,心中高兴,搂着女人的纤腰,恨不得立即将怀里的尤物压在身体下蹂躏。
刚搀扶着赵艺曼走出酒吧门口,撞上匆匆赶来的赵母。赵母怒气冲天,借势被樊云斌撞倒,一个趔趄,一把薅住樊云斌引以为傲的卷发,一个巴掌扇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一边打,一边大喊:“非礼呀,抓住出轨男,不要脸,灌醉女员工,欲行不轨啦!”
吃瓜群众一听到出轨,灌酒,立即感兴趣了,纷纷围上来将樊云斌堵在圈子里。
“樊经理,你有老婆,灌醉我女儿,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还我女儿!”
樊云斌“呜呜”叫着,刚想解释,赵母长长的指甲已经挠向他的脖子、脸颊,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吓得樊云斌惊叫着抱头鼠窜,被众人堵住,出不去。
这个社会,最能让人感同身受的,深恶痛绝,人人喊打的,就是这种有钱有势,利用手中权力,欺男霸女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