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成如愿摇摇头。
玫瑰花热烈又肆意的盛开,明艳的伫立在枝头,她不想破坏。
又说:“我不怎么吃甜。”
“你还挺挑食,不喜欢吃甜食,不喜欢吃虾。”霍秋明说:“行,我记住了。”
成如愿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虾。”
还能为什么,都皱眉头了。霍秋明没说,只是问:“你还有什么不爱吃的一块说了吧。”
“别的也没什么,我确实不爱吃虾,一吃就过敏。”
两人闲聊没几句,慧花就小跑着把披肩送到了。
有了第三个人在场,有些事不好再说,期间霍秋明又打了几个哈欠,成如愿便提议回房洗漱休息。
霍秋明看了腕表,才不到八点钟。
“不逛了吗?”他问。
成如愿回答:“不了,回房看看书。”
临走前,霍秋明顺手掰走两株玫瑰。
看的慧花目瞪口呆,内心疯狂尖叫:整个霍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柳婉欣爱花如命,花房的花,从不假他人之手,每日精心照料打理,自已都舍不得摘一朵。
霍秋明一薅就是两株。
成如愿也忍不住问:“你摘它干什么?”
她看了一眼,霍秋明都差点没给它连根拔起。
“你不是喜欢。”霍秋明简单粗暴的回答,又吩咐慧花:“修剪修剪找个花瓶给它装上。”
“啊?好,好的三少爷。”
晚上就寝时,霍秋明到底没让成如愿睡沙发,但他长手长脚在沙发上睡,着实也不舒坦。
最后成如愿拿了棉被,给他打了地铺。
两人一夜无话,各自睡下。
倒也和谐。
第二天柳婉欣来浇花,哼着小曲儿踏入花房,看到两株根茎松散,焉了吧唧的玫瑰,小曲儿戛然而止:“我的花!是谁!!!”
最后从慧花那得知是霍秋明借花献佛用来哄媳妇儿,即将出口成“赃”也声含泪咽下。
除了私底下,霍秋明和成如愿随时随地大小演,恰到好处的秀了几天恩爱,把两个人累的不轻。
成如愿感觉自已都要精分了。两个人白天如胶似漆,十分恩爱,把新婚小夫妻含蓄又甜蜜的神态演绎的淋漓尽致。晚上,保持足够社交距离,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莫挨老子。
霍秋明也觉得十分心累,秀恩爱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每次碰到成如愿,他的手就和针扎一样无处安放。
只能尽量挑着肩膀手臂这些没有显得那么猥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