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受苦了……”
“哎,商人重利轻别离,我一年都见不到夫君两次,只知道给我银子银子!我夜夜独守空房,我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罢了罢了不说了。”
江晙这下又开始嫉妒骊珠了。
什么叫“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听听,这是人话吗?
江晙心想,既然她不需要那么多银子,那就都给他吧。
骊珠过了一把戏瘾,将话题引到了江晙身上。
“不知公子姓名?”
“哦,我姓苏,父亲是益州知州,如今是举人之身。”
骊珠话语中带出仰慕之气,“苏公子竟是知州之子?还是举人,果真厉害!”
江晙摆了摆手,“不算什么。”
骊珠在帷帽后撇嘴,好能装一男的。
果然是惯犯,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那苏公子为何来到京城?”
“哦,后年会试父亲认为我还需沉淀一番,所以要我出门游历增长见识。”
骊珠点头,“原来是这样。”
然后她又假装害羞,“不知苏公子年岁几何?”
“今年二十。”
“二十?苏公子果然少年英才,二十岁就是举人了,可称得上是天才了!”
虽然是假的,但江晙对这一番夸赞很是受用。
但嘴上还是谦虚,“不至于,称不上天才。”
“不知苏公子可否婚娶……”
“没有。”江晙立即道:“母亲希望我专心读书,所以至今还未娶妻。”
“真不知什么女子能配得上公子……”
骊珠说的自已都恶心,赶紧喝口茶压一压。
“若是夫人未嫁,或许……”
江晙没说完的话,给人留下无数遐想。
骊珠“不甘”道:“若是能嫁给公子,那真是无憾了。”
稳了!江晙心想。
“今日一聊,我愿将夫人引为知已。”
骊珠勾起嘴角。
今日一聊,她想将他引入大牢。
“知已?不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