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争储挺了二十多年,死亡排名倒数第三!
席名这点心思在他眼里都不够看。
这不看还好看完一股怒气由心冲脑。
这屎壳郎看他的眼神跟他乱伦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熟悉又违和。
大皇子瞪着眼睛躲屎一样跳起来。
干他娘的!
他在席名惊疑时抄起桌子上的砚台,快狠准劈头盖脸猛砸!
席名被一砚台敲折了鼻梁骨,酸疼冲的他满眼泪花,他捂着鼻子后退的空档,大皇子拎起板凳对着他下半身哐哐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想他当年看上了小姑,现在竟也被人看上了?!
祁元祚狗崽的乌鸦嘴!若能回到上辈子他一定捂住他的嘴让他把‘物以类聚’的诅咒吞下去!
大皇子像疯了的花豹,砸不残他也要砸死他!
席名抱头鼠窜在一堆桌子凳子中绕圈,嘴里大喊
“来人!来人!大皇子发疯了!”
尚书房外的太监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不敢去拦大皇子,就只能护着少傅
“殿下!冷静啊殿下!”
一顿闹腾,两人被带上了御书房。
齐帝今日朝堂又和太后掰扯叛乱的事,心里正烦着呢,看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说吧,怎么回事?!”
“尚书房学子打老师!祁承友!你好大的本事啊!”
席名以退为进,膝行几步痛哭流涕:
“陛下!微臣也不知做错了什么!竟引得大皇子暴怒!臣挨打事小,大皇子名节事大,陛下息怒!”
齐帝神情微微缓和:“席卿,此事朕一定会为你做主。”
祁承友忽然大声怒道:“父皇!这狗日的他摸儿臣手,在儿臣耳朵上吐气!他勾引儿臣!”
齐帝一口水喷出,目瞪口呆。
祁承友嫌火候不够,接着加码
“父皇!他还说儿臣不如弟弟皮肤白!说弟弟看的他心痒痒!”
齐帝拍案震怒。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