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的是副诡异的冰封玫瑰图。
冰块里带着精细的血丝,玫瑰花上缠绕着女人的黑发。
血与花的构图,远处看着就像是一张女人流着血泪的脸!
这幅画的色彩都过于诡异,红与黑的相撞,竟让云窈深陷恐惧。
“云小姐……”
纪伯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云窈被吓到,眉头蹙起。
“云小姐,让你身边的人都别围上来,请给我一些时间与你交流作品好吗?”纪伯简没有摘下帽子,离云窈的距离也在安全范围之内。
他担心自已败露,引来小林的怀疑。
此时的纪伯简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看客。
云窈的心思全在这幅奇怪的画上,完全没有搭理纪伯简的意思。
“纪馆长,我今天很忙的,你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纪伯简不依不饶,说话也失去了耐心,“云小姐的架子这么大?”
“我是柏太太,架子大点怎么了?”云窈的嗓音还是那样温软,说出来的话却能将他气死。
云窈一点也不怕他,倒是很烦这个人。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自已身边。
她都说的这么明确了,自已是柏聿的妞,别人不能泡的!
可纪伯简就像是没有耳朵一样。
对面的男人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纪伯简不怒反笑,“云窈,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圈子,新手画家没有引路灯是很难出名的。”
言下之意,云窈的引路灯就是他纪伯简。
“是吗?”云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纪伯简以为自已终于说动了她,正准备高兴呢。
不料云窈又说了一句,“你是老壁灯吗?这么喜欢给人引路?”
老壁灯是个好词吗?
应该不是吧……
她经常听见李特助这么说小林司机。
纪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