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断触碰所感受到的柔软;
他犹豫了。
要就这样沉沦本能吗?
但三井花音在音乐的麻醉下越发地莽撞。
她不满足于只在栗山麦的怀中蹦跳,另一只手反伸过来抱住他。
不断触弄他的锁骨,脖颈,耳垂……
甚至探入他卫衣宽大的领口,用手背缓缓划过他已湿透的胸膛。
栗山麦想伸手去把她的小手捉住,但在自己衣服里他显得格外地笨拙,倒又成了她的主场。
大手不断被她灵巧地躲开,而栗山麦每一根肋骨,每一块腹肌都被她顽皮的小手给触碰个遍。
一曲结束,她又主动地和有些气急败坏的大手相牵,像只狡猾的小猫,缱绻在栗山麦的怀里,调皮地对着他笑了笑。
“你那里有一根肋骨是突出来的呢?”
“好奇怪呀……”
她的声线分外地甜软,忽闪着的大眼睛,无辜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栗山麦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摇头。
嘛……
无所谓了……
未来的事就未来再说。
现在要是抓不住,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宁远犯错,也讨厌错过。
他轻轻拨弄起三井花音凌乱的长发。
“你干嘛!”她撅了撅嘴,昂起精致的小脸,故做生气地数落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但她傲慢的态度还没维持到两秒,一瞬间就羞得低下了头,红晕漫到了耳根。
栗山麦已将她最柔软的地方挨个抚过。
“那你先说说为什么有两根软骨这么突出呢?”
“好奇怪呀……”
栗山麦学着她的口气,俏皮地抖了抖眉毛。
“你……”
三井花音想要躲,却又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已经靠在舞台前沿的她,已变得无路可逃。
栗山麦却没有再动手,只转过头,再次吻上她倔强的唇。
“说好要一直待在第一排,可不能跑噢”
但这次三井花音只在简短的大脑短路后,就立即踮起脚尖,双手捧起他的脸颊,配合上他的节奏,贪婪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