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外头,外头都在传定南王府的郡主造反了!”
“可要派兵去镇压?”
皇上听着焦急的禀告声,也是有些意外,瞧着朝堂大臣们都往他这儿来。
这便是真的了。
听着他们这一声声的气愤状告,没耐心听,摆手阻止他们,只问。
“好端端的,她带兵去国公府作甚?”
又问:“郡主,此次来皇城,跟着的定南王将士有多少?”
京兆府尹瞧着骂红眼的大臣们,从错愕中回神,忙回禀。
“四十九位穿着盔甲的将士,加上一个侍女打扮的小丫头,也就刚好五十人。”
“哦,只有五十人,就围上了国公府?”
皇上挑眉,见这些大臣还想接着骂,往龙椅后面靠了靠,以免这些唾沫星子喷他的身上。
还轻哼了一声:“国公府的护卫,都不止五十人,你们管郡主,这叫造反?”
“那朕的皇城,未免也太好造反了。”
皇上瞧着他们还甚是不满:“尔等好歹也是朝堂大臣,怎么一点动静,就吓唬成这样?
听听外面都闹成什么样子?个个喊着造反,这是生怕没人造反?”
众人的面色微变,可瞧皇上没有任何怪罪郡主之言,很是不解。
为何皇上总会对定南王府,多有包容。
就因为当年老王爷,用兵马扶持着皇上夺了皇位?
可自古有从龙之功的武将,几时有好下场了?
何况还是整日嚷嚷要造反的定南王,眼下郡主真带兵围上国公府。
朝堂就是给她压上造反的名头,也是名正言顺。
不然,为何郡主一动,造反之名传遍皇城?
可,皇上明显不想动。
“皇上,就算不是真想造反,郡主带兵马围上国公府,也是目无王法,岂能不严惩?”
“她这刚来皇城,就闹这一出,其他藩王世子可都乖乖的,哪有如她这般嚣张跋扈的。”
“若任由着她闹,弃我朝堂的颜面何在?”
“诸位大人,朝堂的颜面,尚在的。”
宿珒栖让人扶着进御书房,听着诸位大人要严惩郡主的进言,缓缓走向他们说。
“郡主是带着定南王府的将士,去了国公府,可偌大的皇城,那么多勋贵大族。”
“她只去国公府,兴许有什么渊源在,我们不妨先看看,郡主想做什么。”
“说不准,只是其他人自已吓自已,国公府并不介意郡主带兵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