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侵略性,却也只是点到即止。
“阿拂……”他喃喃道。
沈青拂呆愣愣的望着他,这双眼里尽是欲色,他似是渴求又似克制一般停下动作,他气息已是不稳,问她,“可以吗?”
她在此时,才是第一次仔细打量他。
宁玄礼一身玄色竹纹锦袍,高高梳起的长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垂下,垂到了他肩头,他宽肩细腰,双腿修长,这张脸俊美无俦,墨眸盛满欲色,一点点波澜就足以掀起惊涛骇浪,薄唇抿到有一丝发紧,唇上还有一点湿润的亮色。
太子殿下,你也有今天。
只有你真的爱上我时,你才有资格入我的眼,宁玄礼。
沈青拂轻笑一声,“殿下,妾要您,好好求我。”
她也像他那样把玩起他的发梢,笑意更甚,“殿下,你不想么?”
宁玄礼倏而眯起眼,一把拢住她的腰际,他手臂坚实有力,她娇软无骨,他像猛兽一样,却低垂了头,沉默了许久,嗓音低哑,“好,孤求你,阿拂。”
“殿下真好。”
她说着解开了自已脸上的面纱,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的落在地上。
……
……
红色的帷帐被拉起,遮住一切。
良久,良久。
从午时到了黄昏,从黄昏到了夜里。
沈青拂疲倦的醒过来时,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一点缝隙都不肯松开,她是知道了,像宁玄礼这样的男人,好像连累都不带累的。
他这身精瘦的肌肉,线条清晰。
手感也挺不错。
沈青拂还算满意。
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下,睡了很久,到了晚上该掌灯的时候,才再醒过来,她恍惚望着窗外的夜色,月明星稀。
今个儿是十六。
难怪月亮这么圆。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父亲再娶,有了自已的家庭,
所以她就跟着祖父祖母生活。
每个月的月中,她爸爸才会过来一回,勉强吃个饭聚一次也就走了。
“看什么呢。”宁玄礼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扶正她的脑袋,偏要让她望着他才松开手。
沈青拂微笑着沁出泪意,“妾在看殿上的匾额。”
她的目光看起来既盼望又满足,“大婚当日,妾才知此殿名为绽昙殿,清昙绽放,一夜而已,如今,昙花盛开,妾已得之,此生,再无遗憾。”
宁玄礼抚上她的眼眸,"阿拂。”
他揉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孤前几日一直在想给你挪宫,绽昙殿名字不佳,住所偏僻,又不如其他宫殿宽敞。”
沈青拂摇摇头,“动辄挪宫不免又要花费。”
宁玄礼想了想,淡笑,“那孤重新拟个名字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