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家里,刚好和同样一身寒气的陆父碰个正着。
“那个慕司寒到底想干什么!”
陆父气得直吼。
这也是陆砚辞想知道的问题。
慕司寒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江城企业对陆家闻风丧胆,仿佛陆家是什么洪水野兽!
陆砚辞去参加宴会,那些同行看到他都是又惊又怕。
陆家又不是强盗!
他们怕什么!
陆父更是被慕司寒折腾得不行,慕司寒天天来陪他,身边还带个慕逸晨。
他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他打羽毛球,他陪练,却差点闪到他的腰!
他下围棋,他在旁边看,看了两局,就技术高得令人发指,赢了他十几盘,还是慕逸晨提醒他,他才赶紧让着他,可让得太明显了!
让他觉得他在羞辱他!
每天跟个杀神似的往他旁边一站,跟个闷葫芦一样,也不怎么说话,一说话就是冷笑话,要不是身边有个慕逸晨还能缓和气氛,他们真的没法交流!
陆父和陆砚辞都被慕司寒弄得没脾气。
他们也知道,慕司寒是因为想和陆云笙订婚,所以才百般讨好他们,虽然用的方式不太好,但到底还是为了陆云笙。
他是真的喜欢陆云笙。
“砚辞,我们就同意他们的订婚吧。”陆父累了,再折腾下去,他这把老骨头得散架:“左右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
“订婚可以,但有条件。”陆砚辞冷声开口:“如果要和笙笙在一起,那慕司寒这辈子只能待在江城,他永远不能踏进京城半步!”
“若他能同意,那这门婚事,我没意见。”
说完,陆砚辞起身上楼,带着一身郁气。
陆父长叹息一声,不错,慕司寒若要和他们家笙笙在一起,那么就必须舍弃他背后的慕家,永远不能踏足京城。
他们家笙笙……
不能进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