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陛下还小。”
“主子当心。”
小皇帝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不……不可能的……宴宴他……他连鸡都不敢杀……他不会的……”
小皇帝看向时宴。
“宴宴你开口啊,你向娘娘解释……”
时宴的头皮剧痛,侍卫抓着他的长发,将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看着小皇帝,他看着小皇帝眼里的恳求,立刻开口:
“奴婢冤枉(关于太监自称奴婢是有记载的,不想争辩,感兴趣请百度。)。奴婢一直在阳养心殿,哪里都不曾去,也未见什么人,更没有指使人加害主子娘娘。”
小皇帝得了这一句话,立刻就信了。
他立刻为时宴说话:
“娘娘,时宴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请娘娘把下药之人送去刑部,让刑部的大人们审一审。”
“儿臣可以为时宴作保,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皇儿不信母后?”
太后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皇儿,你扪心自问,母后对你不好吗?”
小皇帝僵了一下。
他嗫嚅:
“母后对皇儿恩重如山。”
如果没有太后,他此时此刻还和时宴被圈进着。
说恩重如山,一点都不为过。
“那皇儿为何不信母后?”太后质问,“皇儿觉得母后识人不清,是非不分吗?”
“不是的,儿臣岂敢。”
小皇帝慌了,他咬着唇,急切的争辩。
“母后再英明不过了。”
“大臣也说母后英明天授。”
太后的泪缓缓落下:
“那皇儿为何维护那欲置我和你未出生皇弟于死地的贱婢?”
“皇儿,铁证如山。”
“母后……”小皇帝并不松口,“这里一定有误会。”
曹嬷嬷是个机灵鬼,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