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人在哪里?”
时宴没有等到陆行答应他的手机。
他只等来了惨白着一张脸的白大姐。
“陆行一身是血的进了客房,他反锁了房门。”
时宴愣了一下:
“他什么意思?”
白大姐走到时宴身边,她将双手放在时宴的肩膀上:
“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捅他?陆行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敢把这么大的把柄递到他的手里?”
“我以为你要刀是用来自残吓唬他的!”
“现在怎么办?”
“陆行把自己反锁在了客房里,他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咱们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白大姐整个都语无伦次了。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陆鸣和陆再的身世告诉陆行了,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快点给我!”
“他把自己关在客房里了?”时宴低声呢喃,“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这是什么好消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诈骗犯?陆行万一出事,警察一调查,我……”白大姐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她不过是想要骗点钱退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去敲门!你去让陆行看医生啊!”白大姐慌乱的扯下时宴身上的电极片,拔掉他的吊针,把时宴扔进卧室的轮椅里。
时宴被推出了卧室。
他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血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他不是在为陆行肉体受伤感到快乐。
他笑是因为陆行真的在痛苦——精神上的痛苦。
他好像马上就要跌进地狱了。
爱情……
时宴咀嚼着这两个字。
多么美妙。
陆行竟然真的爱他。
大平层再大也不可能有陆家的老宅大,所以白大姐没一会儿就把实验推到了客房门口。
她急切的敲打着门。
咚咚咚——
“陆行你开门!时宴来了!你开门出来!”
里面没有一丝声响。
白大姐看向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