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看了看一脸挑衅,眼中带着不屑的屴囵,又看了看满脸欣喜,催促自己快去的常懋。
常念:。。。我好像又要向现实低头了。
吃完早膳,屴囵向常懋嘱咐一句“好好养伤。”然后便不见踪影。
常念以为常懋会担忧屴囵的去向,没想到,她跟两个多月前,面对屴囵消失的反应相差甚大。
常懋好似丝毫不担忧屴囵的去向,而是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常念,道:“这些银子你拿着。”
常念没接,而是一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常懋:“这次你把你存的那点儿碎银子用完了吧。”
常念:“没全用完,至少还能买两个大馒头。”
常懋看着常念一笑,道:“我以前真没见过你这么诚实的人,豆荚子他们都是只要被问,说的肯定是没钱。”
常念嘻嘻一笑,道:“你都没骗我,我也不想骗你嘛。”
常懋笑道:“拿着吧,把银子给你,我也放心;以后我的银子,都给你一半,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常念:“啊~我这是要变暴发户了吗?”
毕竟之前常念的那些碎银子都是两年来常懋给的零花钱,常念一点点攒起来的。
结果只够全款住一晚客栈,加租半日的马车而已。
常懋伸手点了点常念的额头,道:“看把你美的;银子放你身上,要是遇到什么事,你也不用被束缚住手脚。”
常念明白她说的是这次在紫安县城里的事,便接过荷包,道:“行。”
常懋:“听山葡萄他们说,你做饭有天赋,你要是看上什么香料,或者吃的,你也能买来尝尝。”
说到这个,常念这下是真开心了,笑眯眯地点头,道:“好,谢谢姐姐。”
常懋:“我是姐姐,你永远都不用跟我说谢谢。”
常念亲昵的拉着常懋没受伤的胳膊摇了摇,道:“可我真的很感激你啊。”
常懋:“真感激我的话,你就少看点儿话本子。”
“看地志、各种游记都行,就是那腻腻歪歪的话本子别看,对脑子不好。”
常念:“好;我不看情情爱爱的话本子。”
常懋:“答应我就不能食言哦。”
常念:“一定。”
早上常念去给屴囵端饭菜时,常懋就注意到常念走路姿势的怪异;
等常念放好银子后,常懋拿出屴囵给的药瓶,道:“过来抹药。”
一看她手里价值不菲的药瓶,常念连连摆手道:“这个是屴掌柜给你疗伤用的,你自己留着用;我一会儿去陈皮家买点儿药酒抹抹就行。”
常懋双眼一瞪,抿着唇说道:“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她这话让常念想起常懋在自己面前的绝对武力值,瞬间怂了,道:“别,你身上有伤,可不能随便动武。”
常懋无所谓的说道:“我不怕,大不了就伤上加伤嘛。”
常念:。。。平时看她有勇有谋很是高兴,可她把这份力量和才智用在自己身上,是真的很不美妙呀~
常念:“别,我要是害你伤上加伤,屴掌柜会一巴掌拍死我的。”
常懋朝常念伸手,道:“把腿露出来,我给你抹药。”
一边用没受伤的手动作轻柔的给常念抹药,常懋一边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义父会武功的?”
常念心想:他不是在教你练武吗?
嘴上说的却是:“以前他给我扎针的时候,有一条蛇从窗口爬进来,我亲眼见到他一掌把蛇拍死的,后来还让你做成蛇羹,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