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郡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并不甘心就这样让顾斐年离开。她快步追上去,再次拦住了顾斐年的去路。
“顾公子,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嘉禾郡主媚眼如丝,试图用自己的魅力来挽留顾斐年,“这家首饰店的东西真的很不错,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顾斐年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地看着嘉禾郡主,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郡主,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你纠缠。”
然而,嘉禾郡主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轻笑一声,声音娇媚地说:“顾公子,你何必这么冷淡呢?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顾斐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与嘉禾郡主的纠缠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他再次强调:“郡主,我很感激你的厚爱,但我已有未婚妻,我们即将成婚。请你自重,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
嘉禾郡主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冷。她显然没料到顾斐年会如此坚决地拒绝她,这让她感到极大的挫败感。然而,她并非轻易放弃的人。
“顾斐年,你真的以为我会就此罢休吗?”嘉禾郡主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坚定,“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顾斐年看着嘉禾郡主,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知道,这场纠缠恐怕不会轻易结束。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首饰店。
接下来的日子里,嘉禾郡主如阴魂不散的影子,时常在顾斐年的四周徘徊,试图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一抹自己的身影。每当顾斐年出现在朝堂、市集或是酒楼,总能感觉到那双灼热的目光紧紧相随。然而,顾斐年对这一切仿佛视若无睹,他的眼神从未在嘉禾郡主身上过多停留,甚至在某些场合,他会选择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一日朝堂之上,嘉禾郡主突然站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向皇帝请求:“陛下,臣女对顾将军倾慕已久,愿陛下赐婚,让顾将军成为我的郡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仿佛这一刻,她已经将顾斐年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皇帝微微皱眉,他深知顾斐年与安小禾之间的深厚感情,也了解顾斐年的性格与为人。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嘉禾,婚姻大事需得两情相悦,顾将军与安小禾早有婚约,且情深意重,朕不能随意赐婚。”
嘉禾郡主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她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失望。她紧紧咬住下唇,仿佛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她的目光仍旧倔强地望向顾斐年,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顾斐年站在朝堂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只有对安小禾的深情与承诺,对于嘉禾郡主的纠缠,他只有无奈与冷淡。他从未多看嘉禾郡主一眼,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皇帝的话语仿佛一记重锤,将嘉禾郡主的希望彻底击碎。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却仍旧保持着那份高贵的骄傲。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失落。
顾斐年对嘉禾郡主的冷淡和拒绝,像是一股寒流,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纠缠,都无法改变顾斐年的心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嘉禾郡主在多次尝试接近顾斐年无果后,终于意识到从顾斐年本人下手是行不通的。于是,她开始转变策略,决定从安小禾身上寻找突破口。她特意派人去详细调查了安小禾的背景,得知安小禾是从乡下来的,如今在京城开了一家名叫禾香酒楼的饭馆。
掌握了这些信息后,嘉禾郡主决定亲自前往禾香酒楼,去会一会这个让她屡次受挫的女人。她穿着华贵的衣裳,戴着精美的首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走进了酒楼。
酒楼内热闹非凡,客人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嘉禾郡主扫视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正在忙碌的安小禾。她走上前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安小禾说:“你就是安小禾吧?我是嘉禾郡主,想和你谈谈。”
安小禾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向嘉禾郡主。她虽然不认识这位高贵的郡主,但从对方的态度和语气中,她能感受到一股敌意。她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原来是嘉禾郡主,失礼了。不知郡主有何指教?”
嘉禾郡主看着安小禾那张清秀而坚定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冷哼一声,说:“指教不敢当,只是我听说你和顾斐年有婚约?哼,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配得上顾将军吗?”
安小禾闻言并不动怒,她平静地看着嘉禾郡主,说:“配与不配,并不是由郡主说了算。我与顾斐年两情相悦,这就足够了。”
嘉禾郡主被安小禾的平静和自信激怒了,她提高了声音说:“你以为顾斐年真的会娶你吗?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像他那样的人,只有我才配得上!你识相的话就自己离开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小禾看着嘉禾郡主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不禁感到好笑。她摇了摇头,说:“郡主,感情的事不是你能左右的。我和顾斐年之间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嘉禾郡主被安小禾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挥手就要打安小禾。然而,她的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回头一看,正是顾斐年。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和谎言。
“嘉禾郡主,你这是在做什么?”顾斐年冷冷地问。
嘉禾郡主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徒劳无功。她愤怒地瞪着顾斐年,说:“顾斐年,你放开我!我只是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