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容貌俊朗,身材挺拔的黑袍青年陡然乍现,横在了剑拔弩张的双方中间。
同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雍州牧。。。。那不是半月前,搅动长安风云的叶时安?!”
“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聂正溪双眼微眯,注视着来人,心中暗道。
那张脸与画像上是一模一样。。。。。
尽管这是他与叶时安的初次见面,但却对其大名如雷贯耳。
毕竟,在那半月前的短短数日之内,誉王、陵王、兵部尚书、左金吾卫将军俱是折在了此子的手里。
“将军,咱们这次怕是麻烦了。。。。”
副将走到聂正溪的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属下皇甫渝,参见州牧大人!”
皇甫渝微微一怔,回过神来,当即面向叶时安行了一礼,恭敬道。
同时行礼的还有京兆府一众。
他们虽然是隶属于雍州牧之下,但却也是头一次见到上官本人。
因为半月前离开兴庆宫后,叶时安就故意称病在家,从未去过哪怕一次京兆府,更别提接管庶务。。。。
“皇甫大人,京兆府的诸位,无需多礼!”
叶时安抬了抬手,扬起一道天地之力,托起了所有人,朗声道。
“雍州牧?”
“是前段时日,诛杀誉王,破获黑火炮坊一案,粉碎陵王谋逆阴谋的叶州牧叶大人!”
顷刻间,周遭围观的百姓,议论声四起。
在此前多方势力,刻意地推动与营造下,叶时安在长安百姓的心中,树立起了极其正面的形象,也有了不小的威望。。。。
“他竟是如此的年轻!”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几个世家子弟透过人群,远远地打量着叶时安,感慨道。
围观的人群中,亦是有不少的正值青春妙龄的闺阁女子。
一头戴牡丹的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俊脸,看得春心萌动,悠悠道:“叶州牧生得好生俊朗,要是能嫁与他,哪怕为妾也是极好的!”
年少有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家世显赫,还位高权重,满足了她对完美郎君的全部幻想。
“别想了,叶州牧能瞧得上你?”
一旁的蓝裙女子闻言,轻哼一声,泼冷水道:“人家可与镇国长公主殿下有婚约!”
“切!”
牡丹姑娘推了推闺中密友,反问道:“难道还不允许人家想想嘛?”
另一边。
“聂将军,本公这个雍州牧,秦国公,左金吾卫大将军,是否能管得了这事儿?”
叶时安双手背于身后,缓步上前,走至聂正溪面前停下,冷冷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本公倒也想看看,你要对本公麾下京兆府之人,怎么一个不客气法儿?”
俨然一副倚势凌人的模样。
压迫感十足。
可落在京兆府一众的眼中,却是为之精神一震,就连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终于也是有强力靠山,为他们撑腰了!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