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什么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叶时安眉头一挑,拍了拍手,大笑道:“杜大人,你怕是参不了本公了哦!”
言语之中,满是玩味。
但此时此刻的杜砚初,根本没有心情管叶时安的嘲弄,赶忙上前抓住那军士的肩膀,问道:“你。。。你们是在哪儿抓到栾唐的?”
俨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令这位见惯了风浪的大理寺卿猝不及防。
根本没有预料到,在多方势力搜捕下不见踪影的杜栾唐,居然被突然抓到,还是被左金吾卫与京兆府的人。。。。
那军士并未立刻作答,而是转头看向了叶时安,“大人,这。。。。”
没有上官的表态,他不敢擅作主张。
“说吧。”
叶时安抬了抬手,笑道:“既然杜大人思子心切,那就告诉他吧。。。。”
得到许可的军士,脱口而出:“东面延兴门处。”
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乔装打扮,藏在菜车里面,企图混出城去,被抓了个正着!”
就在一炷香以前,严查长安各大城门的京兆府衙役,发现了这一条大鱼。
现场主事官员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在第一时间,派遣这个军士前来汇报。
“本公昨日随口一说的畏罪潜逃,竟是不幸言中了呀!”
叶时安摇了摇头,一阵感慨,故作无奈道。
“怎会如此呢?”
“他怎会逃呢?”
杜砚初松开抓军士的手,脑中飞速运转,口中喃喃道。
他想不明白,那一刻哪怕是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按正常逻辑而言,也该联系家里啊,就算不自已回来,也该托个人回来。
为何会自作主张出城?
还被抓了个正着?
这不就坐实罪名了嘛?
愚蠢!
叶时安眸中闪过一抹玩味,邀请道:“杜大人,可愿随本公,前去京兆府官署瞧瞧令郎?”
杜砚初已经没得选,当即同意了这个提议。
~~
京兆府官署。
大院之中,立着一口硕大的笼子,其中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血迹、手脚戴枷锁的男人。
他在见到走进院中的几人,当即眼前大亮,仿佛看到了救星般,疯狂抓着前方,大喊道:“爹,救我!”
“救我啊!”
“我是真不知道,怎会杀了鱼砚临的!”
“他当时直接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那真是个意外!”
“快让他们放了我!”
“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