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安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范溪垚,调侃道:“我怎还毫发未损呀?”
“尔等这也不行嘛!”
说着,摇了摇手指。
将嘲讽拉到了极致。
“小子,知道擅闯我武侯铺,是什么罪名嘛?”
范溪垚腿有些发软,双手紧握陌刀,连连后退,沉声质问道。
顿了顿,又自问自答道:“等同谋反!”
“还敢打伤我兵曹参军事,强行入内,更是罪加一等!”
尽管嘴上依旧凌厉,内心却是在发慌。
“哦!”
叶时安淡然一笑,贴心提醒道:“还有什么罪名要扣的,就赶紧扣上吧。。。。”
“以免等会没机会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与轻蔑,范溪垚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你。。。。”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冒昧问一下,阁下又是何官职?”
“本官乃长史!”范溪垚怒视,大喝道。
“好,我记下了。。。。”叶时安点点头,笑道。
“随本官拿下这两个狂徒,死活不论!”
范溪垚与身边几位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发号施令道。
畏惧是真的,但若是不找回场子,今后左金吾卫的面子往哪搁?
又怎么向柳将军交差?
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
他就不相信,叶时安敢对禁军大开杀戒。
“遵命!”一众左金吾卫卒齐声应道。
就在前压之际,身后传来了一道凌厉的声音: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武侯铺闹事!”
他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喜过望,抱拳行礼道:“见过柳将军,见过易将军!”
随即,让出一道通道,恭请那二人走上前来。
“两位将军,就是这俩贼人作乱闹事,以武力擅闯!”
范溪垚凑上前来,抬手指向叶时安,控诉道:“还打伤了不少弟兄。”
叶时安打量着那恶人先告状的家伙,笑而不语。
“尔为何人,报上名来!”柳延钊故作不知,怒意横生,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