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对于他们这些南唐遗臣来说,这确实是一个最好的方法了……
“师师,没想到,你之所虑,如此深远啊……”
李寒笑不由得感叹,李师师历史上作为一个青楼女子,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以她的脑子,绝对是具备当一个女政治家的潜质……
“师师嫁夫从夫,自然要全力为夫着想,君若不离不弃,师师必然生死相依……”
李师师说道此处,便依偎向李寒笑怀中。
李寒笑心说和李师师这段情缘,虽说是阴差阳错才筑成的,但也是不错,还能收获这几个将门之后,当年他们的父辈既然能来找李师师的父亲想扶保他造反,这些人家传武艺应该都没有放下,儿孙也都是将门虎子,估计是差不到哪里去。
等于说自已取了个媳妇儿还带着一笔嫁妆,梁山泊草创阶段,人才缺乏,要是这些人真的能来到梁山,对于李寒笑来说,也是极大的助力。
次日,李寒笑这边叫人把聚义堂牌匾换成了“正大光明”,又派人拿着李师师的亲笔书信去寻找那几个南唐遗臣去了。
原本相安无事的状态,结果这边牌匾还没换完,朱贵和阮小七就飞也似的跑上山来了。
“寨主!寨主!官军来攻山了!”
“嗯?!”
李寒笑听了朱贵的喊声,吃了一惊,他心说自已在济州府境内自从干掉了王伦之后也没闹什么大动作啊,怎么官军这么快就来了?
这不对啊!
“朱贵兄弟,来了多少人?”
虽然情况很不正常,但是李寒笑还是沉得住气,毕竟现在水泊梁山虽然发展日短,但是现在的头领强度不错,如果不是朝廷派遣大军前来,对付济州府的官军应该不在话下。
“小弟探得济州府官军在团练使黄安带领下,要来征缴我梁山,如今黄安已经率领兵马在城外驻扎,有一两千人。”
朱贵跑得着急,呼哧带喘道。
“可有缘故吗?”
“听闻这济州城里面知道了我梁山易主之事,王伦丧命,寨主初掌梁山不久,他们思虑梁山内部不稳,又觉得我们自已火拼后必然元气大伤,便想要趁机征讨……”
朱贵说到这里,似乎是还有话想说,但是看着李寒笑,最后没说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一并讲来啊!”
在李寒笑的催促下,朱贵终于把剩下的那一半话说了出来,“寨主,我打听到那黄安手下士兵说,那黄安打听了寨主的底细,得知寨主是在东京城妓院里面破过四关的,便认为寨主不过是个精通点杂学的人……不,不过是个嫖客,风流阵里面的急先锋……想来没多大能耐……说一个嫖客能有何为,必然一击即破……”
“嫖客?!”
李寒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这江湖上关于自已在御香楼破四关的事情究竟传成了什么版本啊?怎么就成嫖客了?
这老话说的对,可真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黄安是想把李寒笑当软柿子捏了。
毕竟,济州府下辖的地面上就只有水泊梁山这一处较大的山头,要是剿灭了,那就是州府太平,这也是政绩,黄安能不惦记?
只是他土地庙里拜观音——认错了门,错把李寒笑当成了软柿子。
“既然他黄安要动手,我们不能被动防御,他不知道我的厉害,我便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黄安还有多久便到水泊边上?”
朱贵连忙回话,“明日夜间便到。”
“寨主,我们弟兄在水泊里面,叫他们全死干净!”
阮小七放出豪言壮语道。
“不,在水泊里败他黄安,占了地利,显不出我的本领,朱贵,叫闻先生去齐聚头领,我要点将,另点一百精骑下山,埋伏在附近,古时有甘宁甘兴霸百骑劫曹营,明晚黄安到了水泊边上,自然不会在夜间渡过湖水,待其安营扎寨,我便率领百骑冲他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