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没有,偏偏去跟齐君雾争抢,前些日子让他不要给我惹事,不要惹事,都对牛弹琴了!
天知道那天他在办公时,齐君雾一个电话打过来,话里话外意思都是蒋之南沾手插足他的女人,还扯到了蒋家和齐家牵连着的几个项目。
堂而皇之的胁迫他多多管教蒋之南。
被一个晚辈耳提面命,蒋文昌面上还要安抚住齐君雾,生怕项目出现问题。
老脸被这个孽障丢了个干净!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二楼锁上的房门面前。
“打开门。”蒋文昌沉着脸吩咐一旁的佣人。
佣人手脚利索的把门打开。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等他迈进门,一道劲风冲上来,浑身弥漫着酒气,原本发泽鲜亮的银发这会缠绕着死气。
他虽然消瘦,但力气很大,蒋文昌费了老劲才钳制住他。
他看着自已儿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手掌扬起,甩了他一巴掌让他醒醒脑子。
“啪。”清脆的一声。
蒋之南抬起面,满是血丝的眼,狰狞可怖的看着他,像看死人:“放我出去”长久没进食,他出声沙哑无力,像是哀求。
蒋文昌勃然大怒,他一把按下灯的开关,暗色系的房间里凌乱的被褥,散落一地的收藏品,无声述说着主人的放纵。
他扯着蒋之南的衣领子,怒视着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说着看他这颓然的样子,口头一顿:“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跟齐君雾抢干嘛!”
“要是实在喜欢,可以去包养一个,只要不玩出人命,你想干什么都行。”
蒋之南嗤笑一声:“神他妈是他的女人,明明是我的,我的!”
接着懒洋洋的抬眼望向这个滥情的男人,面上挂着未被驯服的讥笑:“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乱玩乱搞,对感情不忠吗?”
蒋文昌呼吸困难,眸子沉的不见底,带了一抹杀意。
他手摔上门,反锁。
攥着蒋之南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外面的佣人在一旁低垂敛目,噤若寒蝉。
她在蒋家待了五年,这样的状况,一个月少说要发生一次。
一片混乱过后,蒋文昌头脑清醒过来,看着靠在墙面胸膛不见起伏的男人,后知后觉的上前抬起男人的头,手指颤抖。
蒋之南满头满脸都是血,混杂着血的玉面对着他笑,越笑血流的越快,他不管,笑到胸膛内部器官抽痛,应该是肋骨断了,他抽空想。
他要记住这痛,这让他更坚定要搞死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