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面对冲过来要拷自己的人,宋初苓气定神闲地起身:“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们走!”
王营长看不惯她淡定的样子,忍不住讥笑:“死到临头还嘴硬!”
“我倒是希望王营长你的骨气能更硬一些!”宋初苓不卑不亢地回答。
王营长莫名有些心虚,可想到宋初雪的证词顿时又挺直了腰杆:“别在这耍嘴皮子!一会儿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一次,宋初苓被领到了审讯室隔壁的屋子。
屋里的墙壁上有个洞。
王营长用手指了一下:“你不想看看隔壁是什么情况吗?”
宋初苓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贴近墙壁的孔一看顿时眼眶欲裂。
宋建民双手被捆住吊在房梁上,脑袋低垂,生死不知。
原本穿着的白色的确良衬衫已经破破烂烂,上面还带着刺目的鲜红色血迹……
宋初苓咬紧后槽牙,怒火中烧。
这件的确良衬衫是二哥是喜欢的衣服。
若不是为了去相亲,根本舍不得穿。
可还没来得及去,就被抓起来了。
王营长看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宋初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小孔聚焦。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二哥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破烂衣服的血迹。
不对。
看血迹的晕染层次,不是从里面渗出来的。
更像是后泼上去的。
心念流转,宋初苓面上半分不显,依然是愤怒的表情:“你把我二哥怎么了?”
“宋初苓,我们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有权利对特务分子进行必要的审讯。”王营长特意加重了“必要的”三个字的读音。
宋初苓咬了一下嘴唇,眼神有点慌乱:“不可能!”
“呵,你瞧瞧这是什么!”王营长得意地将一个本子拍在桌上。
宋初苓定睛看过去,心头腾升起一股果然如此的愤怒。
是宋初雪的笔录。
上面信誓旦旦地写着如何亲眼所见宋建民和特务接头,又是如何鬼鬼祟祟带了一包东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