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第一天,白天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安婳觉得乏累,便没着急收拾行李,只把牙刷牙膏找了出来。
肖政在生煤炉子,准备烧热水。
安婳站在一边看,边看边学。
原主不会,她更不会。
肖政见她看得认真,还带起了解说。
“墙角堆的那摞报纸,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风门是关键,一开始要吹一吹,才燃得旺。。。。。。”
安婳跃跃欲试,“让我来吹。”
肖政犹豫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来吧。”
安婳抱着裙子蹲下,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
“靠近一些。。。。。。使点劲。。。。。。”
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
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
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对安婳有过冲动了。
安婳不喜欢那事,总是不情不愿的,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安婳从不探亲,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
可今天,大概是安婳表现得太热情,太亲昵,他沉寂已久的欲望一下就冒头了。
肖政的眼神火热起来。
安婳吹了半天,炉子里的火星子渐渐旺了起来。
她想起身,却头发晕,身子不可控制的向一旁歪倒去。
吹缺氧了。
肖政感觉一团柔软撞进了怀里,他本能伸手一揽。
“唔。。。。。。”安婳轻吟一声,将晕乎乎的脑袋靠在肖政的胸膛上,“别动,让我缓一缓,缺氧了。”
胸膛硬邦邦的,硌着不太舒服,安婳的双手摸索着,想寻找一个支撑点,离那片胸膛远一些。
却。。。。。。
安婳震惊抬头。
也不是毛头小子,都孩子他爹了,抱一下就立正敬礼了??
肖政浑身僵直,尴尬得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
他慌乱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两人都是蹲着的,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疼倒是没多疼,但安婳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眼神就朝肖政瞪了过去,怒嗔:“你推我!”
她的眼中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瞪的那一眼反而像是在勾人。
肖政感觉自已快爆炸了。
“还不快拉我起来。”大小姐嘟着嘴抱怨,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肖政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理智没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柔弱无骨,滑腻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