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晕晕乎乎,讲述着昨天的“伺候”过程,
她没吃到沈铭,也没被沈铭吃了,
耦臂皎皎,嫩嫩前段,一截白腻,嵌着颗豆蔻也似守宫砂,红的耀眼,
又红的嘲讽。
荆思漪只瞟得一眼,就知道,颖儿还是完璧之身,红丸未破,
愣愣持着杯盏,
盏中血色的元珠子,又圆又红,像颗赤色的心儿,暧暧涵光,
“他没有碰颖儿,所以……”
“也没中【红绮丸】这奇毒,可依旧配合着,解除了知心蛊。”
荆思漪受过情伤,伤的极重,
否则,王侯家的嫡女,又怎会莫名离家,寄身风尘之地?
她不相信这世间男子,觉得他们皆是寡情薄幸,因此,留了后手,对付沈铭。
如今,颖儿手背那颗守宫砂,却如一记清脆耳光,扇在荆思漪脸上,
有点疼,有点响,有点懵。
“若我现在告诉荆掌柜,此番来南瑜,本就存着放练儿自由的心思,你信吗?”
那少年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如今再想起,便越发凸显出自己的咄咄逼人,无理取闹。
“我……我真该死啊!”荆思漪脑中,升起这念头,
而且,从今以后,这念头也总频繁从她脑中冒出,许多年过去,仍旧难以释怀。
颖儿觉得自己差事没做好,可怜巴巴跪着,更多的,却是觉得挫败,
以她的姿色,白白送上门,不该被拒绝,
要么是对方有暗疾,不能人伦,要么是对方不好女色,好男风,
可昨日,自己明明都隔着衣物,碰到那公子抬头之处,狰狞坚硬,透着布料都被灼到,
“他明明都憋得难受,就是没有吃了我……我很丑吗?”颖儿难受的紧。
凤儿在一旁,却幸灾乐祸,
她什么都知道呢,方才装傻,显得懵懂无知,就是想看自己姐妹笑话。
荆思漪抚额,垂目,懒得理会两个各怀心思的婢女,她也很尴尬,
又听得动静,抬头一看,
荆练练眼眶红红,将沈铭留下的信笺收好,便要出门,急匆匆的,
一时间,更觉难堪,明知顾问道:“练儿,你要去哪?”
“我去找公子,我要随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