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搂住他,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不论他爱我还是不爱,我都不会再问,只要他说还要我,只要他永远让我呆在他身边,这一切,足矣。
“惊龙……”我捧住他的脸,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虔诚而又深情,“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平安夜,韩惊龙到底没有回来。我下午洗了澡,将私处的毛修剪整齐,穿上那套情趣内衣,外面披了件睡袍,一心一意等他回来,我还让保姆在卧室里摆了餐具,开了红酒,打算跟他来一场烛光晚餐。
我裹着睡袍坐在飘窗台上等了半夜,看见外面车灯亮起时便充满希望的起身,听那车子经过驶离,我再失望的坐下。
直到凌晨时分,我再也熬不住了,才换下衣服上了床。
第二天下午,韩惊龙依旧没回来,等来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我在花园秋千架上坐着看书,看见停在栅栏门外那辆扎眼的红色宝马,便知道来者不善。
果然,从车上款款下来一个女孩,穿着件今年流行的短款宝蓝色水貂皮草外套,下身是黑色短裙,一双过膝长筒靴更显得双腿修长纤细,她靠在车旁,看见花园里的我,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就是路姝吧?”她把香奈儿新款手包夹在腋下,一脸的傲慢无理。
看这一身行头,就知道是正受宠的小情妇,全身上下憋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气势,以为自己睡了高官权贵有钱人,从此便跃居上流社会成为人上人了。
我冷淡的笑,把手里的书合上,“你是谁?”
“我是谢嫣然,韩少的新欢!”她倒是直言不讳,说到韩少那两个字时,声调故意高了许多。
我一愣,从秋千上站起来,眯着眼睛打量她。
谢嫣然?难道就是那个韩惊龙声称从霍天力的地下赌场救回来要以身相许的女孩嫣儿?上次只是听韩惊龙提了一嘴,我并没有把她当回事,今天竟然敢上门公然挑衅,可见韩惊龙对她确实是跟别人不同。
她把自己叫做新欢,那意思是我是韩惊龙的旧爱吗?
眼前这个女孩一身奢侈品,却掩饰不住身上的青涩。我知道韩惊龙最好这口,便如喜欢当年的我一般。
花一般的年纪,透着一股子纯净味,就像初春开的第一枝迎春花,味道淡淡的,却极其诱人。
她们很涩口,技艺极不娴熟,可正是因为这份不娴熟,而显出异样的风骚,那种欲拒还迎的风骚,想要迎合试探却又含羞带怯,那种纯和骚混合在一块,对韩惊龙这种占有欲极强凡事都要站在引导地位的男人,有极具的吸引力和杀伤力。
“你有什么事?”我漫不经心又坐下,重新把书打开,垂下眼帘。
到底是年轻,见我这般怠慢,怒气冲冲去推栅栏门。保姆买菜去了,临走前见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便没有把门挂上。
她一推而开,显得有些意外,呆了两秒,直冲到我面前,“我来就是要警告你,你离韩少远一点!给多少男人玩过的婊子,你霸着韩少不放,不知道要脸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