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点头表示会声音小点,娘亲才松开手。
“娘亲……”
“睡觉。”
娘亲闭上眼睛,还转过身去,不肯和她说话了。
“娘亲娘亲娘亲!”小秧秧自有她的招,像只小猫似的爬过被子,自己钻到娘亲怀里去,脑袋一蹭一蹭地。
容雨棠笑出声来,摸摸女儿的脑袋:“秧秧,娘亲已经过了想谈恋爱的年纪,不用想着给娘牵红线,乖,睡觉。”
小秧秧噘嘴:“娘亲你现在顶着二十来岁的身体和你年轻时的花容月貌,上天给了你重新选择另一半的机会哦,而且,娘亲,听说……”
“嗯?”
她凑到娘亲耳边道:“找男人可以调节内分泌失调,让你越来越年轻哦。”
容雨棠的脸一下就红了,她用力拍一巴掌女儿的小屁股:“谁教你这些的,姑娘家家不害臊。”
“娘亲!我们不是真的古代人啊,要正确看待自己的……”
“你啊,闭眼。”
这次不是手动消音,是手动捂眼。
也因为女儿这一番话,容雨棠在第三天见到离亲王时,眼睛都不敢看对方一下。
司徒元鹤发觉容雨棠躲他躲得更频繁了,先日日忙碌,远远见着也会点头寒暄,如今是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司徒元鹤愈发愁闷。
他和小狼玩了会儿,带了包茶叶去大理寺找闻连沧。
闻连沧一见着人:“哟,王爷大驾光临,有何事?”
他举一下手里的茶包。
“喝茶?怎么有这种雅趣?”闻连沧左右打量他一番,忽地想到什么,调侃道,“应当带酒更合适些吧。”
“大理寺喝酒?”
“呵,看来下官得多谢王爷体恤,没带酒来。”闻连沧放下手中卷案,抬手道,“请吧王爷。”
茶一进肚,闻连沧便道:“王爷,请问下官能帮王爷做些什么?”
“喝茶。”
“只是喝茶?”他是一脸不信。
良久,对面木头似的人终于开口:“有人对本王敬而远之。”
“您是王爷,谁对您不是敬而远之……”
司徒元鹤抬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