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视家人如命,二视钱财为命,红蕖,公子半条命在你手里。”
许玉冉摸着玉佩,逐渐淡定:“我连人带心都在他手里。”
木芍噎了一下,想了想说:“没看出来,我估计公子也没怎么看出来。”
许玉冉狐疑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木芍点头。
许玉冉陷入沉思。
再见到容轻澈时,她直言:“你看不出我心悦于你吗?”
容轻澈愣在原地,手里勾着的一坛好酒差点脱手。
他本来还想借着点酒意问问许玉冉心底怎么想的,还没开始呢,对方已经自曝。
心脏瞬间被填满。
“现在知道了。”他走过去时觉得双脚像在踩棉花,轻飘飘的。
容轻澈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侧头亲在她的玉颈上,亲了好几下。
许玉冉被迫仰着脖子。
“从前看不出来,你和我说说,冉冉。”容轻澈松开她,没忘记手里提着的一坛酒,打算继续自己的计划。
不过冉冉的酒量不好,倒一点点就好。
“你方才叫我什么?”
容轻澈被她呆呆的样子逗笑,捏捏她的下巴,故意逗她:“没听见就算了。”
“你再喊一声。”方才那声冉冉,喊得她有点心潮澎湃。
多么亲昵的称呼,没人喊过。
祖母喊她玉冉,爹娘也喊的玉冉,长姐和长兄也是,有时会喊四妹。
唯独没有冉冉。
而且容轻澈不是喊她红蕖,而是许玉冉里的冉冉,也就是说容轻澈完全接受她的身份家世,不泯灭她的过去。
“想听也行,告诉我一件你心悦于我的证明。”容轻澈商人本性,谈起条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知道。
许玉冉抿一口酒:“我只允你近身。”
她一个未出阁的清白女子,要和男子保持距离,然而她纵容了容轻澈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最后搂腰、喂茶、枕腿,甚至亲吻都有了。
容轻澈不可否认。
他算是发现了,要从许玉冉嘴里听到点甜言蜜语堪比登天。
可他偏偏就要听。
“喜欢我哪儿?”
许玉冉上下打量,“反正不是你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