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吧,就是当年,我们千方百计,困难重重在招商办厂时。就是他们主动,第一家,来到了东莞村。”
“那时就来了。”
“就是从那天起,发展到现在。种种迹象看起来。我也是一脑壳的糊涂账。最看不明白的是,他或者是他的公司,为什么要这样,在东莞城里,做出的这一切呢。”
“应该是有原因的。”
“可能是出于我们还不能看到,他早就看到的那些,叫做眼光的东西?再比如说,或是马万里先生,在围棋上,已经上升到了九段。可你作为台北人,视野要比我开阔得多。”
“乱说。”
“至少也该是个七段了吧。我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泥巴脚杆,该才是个四,或是五段的样子?”
杨中华听笑道:
“这就不要开玩笑了。你才是四、五段的水平?那也太谦虚了吧。他是来到这里的一个商人。”
“胆子也够大的。”
“商人目的,应该是在商言商,就是为了盈利。可是他做事情出来的程度,根本就顾不上了盈利和规则,那还叫做是商人,或是公司,在东莞城?”
“马万里先生这点,让我,也让东莞人感到奇怪。最让人不明白的是,这个人如你说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以商人身份的出现?”
杨中华:“我看他,从来就没有,考虑到利益不利益。除掉了那两个大项目的花费,你讲人家还有什么效益在。”
“是的,这两个大项目,给我们小小的东莞,加快了变成东莞城步伐,那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这应该是九段的思考了。”
“或是你说得对,他所考虑的利益,是九段以后的那部分。”
“我们这些七段,或者四段,五段等级上,是看不到他看到的那种利益。再比如说,在当初就有很多人,死活不肯来在粤港澳大湾区的情况来说,这里是一个电尾、水尾、路尾的地方。”
“可人家勇敢地来了。”
“一投当初是不大。可再接着,就投得大了。
”相信这么多年来,他在这里得到的回报,比人家在世界地方的回报,可能就要大得多。”
“不要以为他们所得到的,就那两个大项目。不知他们赚回去了多少个大项目呢。自从那天,我亲眼见到了这位马来西亚人。就从他那眼神里头,看到对我们来说,或是对我来说,是有着个深深的巨大的谜。”
“人与人只要一近处观察,发现的情况就多了。”
“他是我父亲的同学,一生所经历的事,比起我们来,那是要多得多。于是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解开他的谜。”
“这对于我们年轻点的人来说,一生一世当中的那些谜,是太多太多,也太深太深了。”
“我们无法去用自己的体验和常识,有去解开这些老人家谜的本领。这些谜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一个永远的谜了。”
这一席话,把杨中华说得仿佛再没有话说,自顾自地人就愣在那里。他掉转了话题:
“四处里有话传。说是人家上面多次到家里,来请你去上一级部门,挑更加重要的担子。有这么好的事,我就不明白,怎会一次又一次白白地放弃了它。”
孙立新看他一眼:
“真想不到,你个理工男,还是从那边过来的,也会有这个想法。”
“是男子汉哪个人,不会有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