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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以为讨她欢心,让她喜欢,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却没想到,原来这么的难。
我以前、明明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沃夫……”她忽然开口叫我。
我以为她会嫌弃我慢,手的动作比脑子快,立刻就扣了两个扣子。
她询问到我‘家’,是否真的能见到那个‘雇主’。
撒谎的人,总会很心虚。因为我不是真的扣不上扣子,因为我不是真的要回‘家’,也因为、那个所谓的‘雇主’其实根本不存在。
我的心很乱,心脏扑通跳个不停,脑子里始终想不出一个完美作答的答案。
我沉默得有点久了,我知道。
但我没想到她会走过来,会拍着我的手臂。
我不敢低头看她,直到她开始晃起我的袖子。
我下意识就将视线挪到她身上。
在我看来,她的这些小动作,就是在示弱讨好。
以前还是‘博纳’的时候,我就总欺负她、嫌她烦,故意不和她说话。
她忍不了多久,马上就会投降。
她会跑过来不停的说话,声音软软的,每一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如果不行,她就会拿手指戳一戳我、抓着我的手臂靠上去、或者拽着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
一旦她这么做,我就没有办法再不理她。尽管我心里总是觉得,她还会再犯。
有些时候,我甚至还会故意这么做。然后很恶劣的,因为她讨好求饶的小表情独自满足着。
“我也不知道,应该吧。”我移开视线回答她。
以前我怎么会觉得,看她这样会很高兴呢?像个傻子一样,忍不住的欣喜。
现在却不能、我完全无法看她向别人委屈一分,哪怕是我,我也会觉得她很可怜。
曾经的独自欢喜,不知不觉变成了心疼。这股疼、像针扎的一般,不是重重的打在心上,而是一点点的往里刺,直到必须张开嘴吐息,才能勉强缓解。
她开始去搬椅子。
她又想做什么?
我本来以为,她要搬来椅子坐着看,或者让我坐下来休息。毕竟这才像她。可她竟然将椅子搬来我身边,一脚踏上去。
“下去。”我脑子一懵,立刻压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地上。
她这其实并不算一个危险动作,可她忽然这样,的确吓到我了。
等她落地,用疑惑不解的眼睛看着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严厉。“我来就行。”
我向她解释着,希望她不要生气。
好在,她并没有往这方面计较。她搬着椅子跑到我身后坐着,刚坐下就急急忙忙问我,我‘家’在哪。
她催促般的询问着行程,甚至要求详细的用时间计算。
她开始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