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吩咐!”
“写检讨!五千字!用俄文!”
到了课间,同学们又把讲台团团包围,颇有当初学生运动那股子杀气腾腾。
“布教授为什么我练了半年了大舌音还发不出来啊!就是十月怀胎也该有点动静有点声响了吧?”
这还真是话粗理不粗。
“布教授,学一个电动车的声音好不好!学一下那个马达声音让我们听听!”王耀蹲在一个大高个同学后面,掐着嗓子叫唤。
布教授连他男朋友声音都听不出来,国就白做了,拿起手边黑板擦扔下去精准自瞄,砸得王耀嗷嗷叫暴露目标。
当天晚上回去,王耀还不放弃研究苏联人的舌头,苏联人邪魅狂狷_笑,说:“看来我只能用舌头好好教教你……”
两个平均年龄几千岁以上的老人一动情起来,那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啃着啃着就要滚到床上去,王小耀同学忙不迭推推操操,拽着裤腰带不让扯,“你滚你滚,老子还要去写您那个劳什子的检讨书呢!另匕打扰我学习!”
霸道教授死活不肯丢手:“写个屁啊!不写了!”颇有周幽王商纣王之风范。
“不行!我是班长!我要起好带头作用!”
伊利亚咂舌,“当个班长多稀罕……”,翻个身自己睡了。
第二天上课,两个人先后进来,布教授例行问候:
“u3HpaBCTBynTe,pe6HTa。(同学们,大家好)”
“3四paBCTByitTe!(您好)”
“布教授!我检讨写好了!我要朗读吗?”王小耀小手举高高,嗓门也巨大。
伊利亚的第六感告诉他王耀绝对一肚子坏水等着他呢,于是高冷地摇头:“不用了……”
他话音未落,王小耀同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讲台上,目无师长地一屁股把伊利亚挤开,手里拿着一张空白的红线稿纸。
他是那么的年轻又意气风发,笑得比太阳还灿烂还明朗,一开口便是深情的韵——
“我爱过你:
也许,这爱情的火焰
还没有完全在我心里止熄;
可是,别让这爱情再使你忧烦——
我不愿有什么引起你的悒郁。
我唳地,无望曜着你,
有时苦于羞怯,又为嫉妒暗伤,
我爱得那么温存,那么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