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听着,怕许桃尴尬,快速避开去了楼梯间。
但没想到许桃也跟来。
她没注意到上一层楼梯平台还有人,蹲在防火门后的角落,给秦桉拨电话。
秦桉没接。
许桃又不死心地拨过去。
一遍,两遍,三遍。。。。。。。
不记得是第几个,秦桉才懒洋洋接起来:“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桃桃,我正开在开会。”
许桃知他明知故问,有意敲打,乖乖求他:“秦先生,我错了,您别跟我计较了行吗?”
“我不能休学的,”许桃哭出来,“我想上学,我真的想。。。。。。。”
“您别这样对我好吗?我知道错了。。。。。。”
秦桉不为所动,嗤笑:“不是要和我两清吗?不抓紧点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我啊?”
许桃不敢了,她那些反叛的心思,再生不出半分气势,秦桉攥准她的命脉,试图反抗,只能是死路一条。
“秦先生,我不敢了,我都听您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秦桉良久没有回话,许桃心浮浮沉沉不定,半晌被阴冷的楼梯间冻到,忍着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那边儿才大发善心地开了口:“桃桃,晚上回家吗?”
许桃抽泣着说回。
“桃桃,你在我这,没什么诚信可言,这事儿先压着,晚上回来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秦桉模棱两可,只肯表态不会立刻逼着许桃退学。
许桃闭上眼睛,低声说好。
“乖,回宿舍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秦桉挂了电话。
许桃手垂下来,抱紧自己膝盖,整个人都在发抖。
杨灿被迫听了一场堪称屈辱的服软,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能将许桃逼成这样。
不过姓秦,应该与先前许桃当家教的家庭脱不开关系。
杨灿皱了皱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油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形象。
难怪许桃分手,原来是被人不堪地抢做情妇。
她不忍心,轻轻下楼,将羽绒服披在许桃身上。
“桃子,我可以为你做点儿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