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低低笑起来,饮了一口酒咽下,声音犯浑:“这是哪的话,且轮不着她管,这是咱们俩的事儿。”
他不想继续忍,多等下去,到底是在折磨他多一会儿。
干脆撂明心意:“许桃,这次想好了吗?”
许桃还是摇头,但很快又点了点头。
秦桉半搂着怀里的姑娘,耐心地顺着腰勾勒:“两条路,我不管你,你去求赵清宴,他兴许也会放你们一马。”
“或者求求我,就一句话的事儿。”
许桃很好选,今晚来这里,就是做好了失去某些东西的准备。
时今拼死护住的东西,许桃还回去。
就算两清吧。
从今往后,她谁也不欠,反倒是没有负担,是死是活,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秦桉来了。
第二条路好走些,许桃自虐般想着,落在秦桉手里,应该不会被玩死。
他有正牌女朋友,体面又高贵,且是公开的关系。
依着秦家繁冗的规矩,这样的女生,势必要嫁进门。
而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拿不上台面的情妇。
兴许几个月,秦桉就腻了。
许桃纤细的脖子,像被打弯了垂下去:“秦先生,求你,求你帮帮我们好吗?”
秦桉揽着她坐直,赏玩爱宠一样,顺了顺她的头发。
“乖,早这样多好。”
许桃哆嗦一下,低眉顺眼靠在他身上:“我错了,秦先生,以后都听你的。”
秦桉笑她这番刻意又小心翼翼的作态,有意舒缓她紧张的情绪,捏了一下许桃腰:“没憋着坏想告我状吧?这次是不是该告到老爷子那了?”
许桃再不敢了,她知道自己上次有些自作聪明,以为秦桉能受人钳制。
实际上,这样的男人,只有他钳制别人的份儿。
比如现在,许桃身上已经沾满了秦桉的气味儿,冷冽好闻的,淡淡如松香。
她浑身都烧起来,又发着冷。
“再也不敢了,”许桃低声道,“我听话。”
秦桉淡淡嗯了一声,大发善心松开许桃,想到什么,他重新把人捞回怀里,捏着许桃的后颈,迫使她正视自己。
“许桃,你男朋友那,打算怎么办啊。”
“我会和他分手。”
秦桉垂眸觑着小姑娘脸色,坚韧不屈像要去赴死,保不齐心里觉得自己多么贞洁呢,为了男朋友为了真爱牺牲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