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有些事情,没必要追究的那么清楚,我只看结果,比如,现在是你重新回到了我手上,晚上,就由你侍寝!”萧玉风依旧是微笑,嘴角的弧度却有些残佞。
没等清瑟叫骂,她的嘴巴就被麻布堵住,人被几个太监扛着去洗浴,没想到萧玉风会这样对她,耻辱像洪水一样爆发而来,她几乎咬舌自尽。
萧玉风,她越来越感觉,她开始帮他,是个错误的选择了,手枪在被俘虏的时候,已经被搜走,整个人赤
裸的像条鱼被棉被包着送进了萧玉风的寝宫。
被点了穴道,她躺在龙榻上动弹不得,只能用双目射杀了萧玉风。
萧玉风淡然的微笑,“清瑟,我也不想这样强迫你,可是萧云楚竟然弃你而去,你何必要如此的痴情于他?”
“皇上,我爱萧云楚,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你要是真的怜悯我,就杀了我,我会感激你的!”清瑟清眸中已经氤氲着雾气。
“清瑟,我不想杀你,我只想,爱你,我们之间,本就该是一对……”萧玉风的手已经探向了清瑟的颈项,他的手冰冷如蛇,清瑟已经有了咬舌的打算。
正在她身上的薄被打开的时候,一道凌厉的指风,室内的烛火倏然灭掉,接着是一个黑色的人影,萧玉风警觉的转身,黑影已经揽起赤
裸的清瑟,左手挥出掌风,人趁着黑夜,纵身离去。
知道来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萧玉风也不敢追过去,只是蹙眉,一年不见,萧云楚的武功竟然有此进步?
黑衣人确实萧云楚,他劫走了清瑟后,就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外奔去。
清瑟身上只有萧云楚的一件外套,她不住的哀求,“拜托,停下来我去买套衣服。”
“好啊,被抓回去,你就去做萧玉风的妃子,我不会再回去救你!”萧云楚面露鄙夷之色,揽住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耳中回荡起她对皇帝说过的话。
“皇上,我爱萧云楚,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
爱他吗?一次次的伤害,那就是她所谓的爱,清瑟躲在萧云楚的怀中,眼看着天色将明,他们两个这样衣衫不整的赶路,看上去,像什么话?她蹙眉道,“萧云楚,你放下我,我要去买套衣服,被抓回去,我自认倒霉!”
萧云楚勒紧缰绳,从马腹下掏出行礼,找出一套自己的衣衫递给她,看着她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皱眉道,“把伤口包扎好再穿衣服,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清瑟气的肺疼,拿着他的衣衫发抖,一把将衣衫丢给他,“还给你,你的衣服金贵,我穿不起!”
说完就裹紧他的外衫,朝镇上走去,萧云楚将衣衫放在马背上,皱眉,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买衣服,现在太后已经下葬,你要为太后报仇或者归隐,都随便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清瑟甩开萧云楚的手,赤着脚往镇上走去。
萧云楚一言不发,拦腰将她扛起放在马背上,纵身上马,把衣服塞进她的怀中,扬鞭打马而去。
“萧云楚,你想怎么样?”清瑟抱着衣服,蜷缩在他怀里,又不远依靠他的胸膛,只能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
萧云楚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马在黎明的小道上绝尘而去。
片刻,到了一个隐蔽的尼姑庵,他一把捞起她,将她放在地上,冷然道,“这里有一位隐居多年的神医,让她帮你看看伤势。”
清瑟狐疑的看着他,趁着四周没人,开始换衣服,萧云楚见她穿好了衣服,眸光掠过她衣衫上的血迹,上前叩门。
约莫敲了一盏茶的功夫,门依旧紧闭,两人都想放弃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位面容慈善的尼姑双手合十,看着萧云楚微笑。
“师太,这位是我的妻子,曾经的楚王妃,她受了很重的伤,希望能在你这里养伤!”萧云楚回之以微笑,开口介绍到。
清瑟警惕的看着萧云楚,他又想把她扔在这里养伤,然后自己一个人走掉吗?脸色煞白的抓住萧云楚的衣袖,“我没事的,我们还要赶路!”
“清瑟,无尘师太是自己人,她的医术不必祈殇差,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出京城!”萧云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开始解释。
“施主,里面请——”无尘以手示意,迎进了清瑟和萧云楚。
尼姑庵的外面斑驳陈旧,似乎是无人居住一般,里面却别有洞天,这大好的秋天,里面菊花盛开,处处洋溢着淡淡的菊花清香,蜿蜒小径,青石台阶,亭台楼阁掩映在树木背后,景色怡人。
在这里住下去也不错,清瑟嘴角带着笑意,上完了药,在园子里溜达,无尘的医术,确实不错,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
无尘师太和萧云楚在禅房商量着什么,两人似乎相识恨久,清瑟无意间靠近禅房,里面飘出两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