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霖没想到陆闻还记得秦默。
激动的从车后座站起来,撞到车顶,被保镖小心的拉了下去。
被旁边的人揉着头,一边开口:“舅舅,那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撞那一下的头都没觉得疼。
学校想和陆锦霖玩的同学估计能从一年级排到六年级去,出于什么目的都有,不过陆锦霖不喜欢和那些人玩。
不像秦默,酷到没边,只有他才能做他的好朋友。
陆闻扬起手,试着遮挡住室内的光线。
果然是白盟的人。
那天在小学门口接秦默的女人就是江念念。
如若不是纪闵郁今天歪打正着让她戴了眼镜,又激怒了他,他可能不会把那个孩子和秦湫的儿子联系起来。
难怪找不到秦湫手上的那份信物,相必已经在白盟手里了。
陆锦霖:“舅舅你有在听吗?”
陆闻:“没有。”
陆锦霖小大人般的哀叹一声,“我妈让傅叔叔参加我的家长会,我不想。”
提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母亲,陆锦霖满是忧愁。
“傅亦茗对她不好?”陆闻眉头轻皱。
陆家血缘单薄,他的这个妹妹更是家里惯坏了,早些年辍学,把夫人气的留下了病根,一口气出国几年没回来。
结果一回来就抱着个孩子,走投无路一般,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一丝生气。
陆家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低声下气过,那一次她抱着陆锦霖让陆家认下他,跪的陆夫人下去陪她一起,老爷子这才不忍心的让她进了家门。
对于这几年国外发生的事情是闭口不提,也不许陆闻追查,否则就以死相逼。
问及陆锦霖的亲生父亲,陆欢便摆出一张死鱼脸,说人死了,大有一种再提她就要一起去死的架势。
傅亦茗是陆夫人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两人处了半年,看着比前几个都要靠谱不少。
“我妈说挺好的,舅舅你帮我去开呗。”
陆锦霖还是有些别扭,别扭在哪他也说不出。
“什么时候?”
“周五下午!你一定要来啊!”
“嗯。”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陆锦霖呆坐的座位上,一拍脑袋,猛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