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不阻拦女儿习武的原因。
一些人家认为女孩家舞刀弄枪的不好,他却觉得女子也应该有自保能力才好。
他也教过洛儿习武,可那丫头一点这方面的天赋都没有。
沈南乔在家用了早膳,沈昱川又告了假送她回书院。
回到书院,蒋疏月来她房间找她。
“怀宁公主的伤没事吧?”
沈南乔为她倒了杯茶,“没事,只是以后走路会跛脚。”
蒋疏月‘啧啧’两声,“以她那骄傲的性子岂不是要闹个天翻地覆?书院只怕她也不会回来了。这样也好,少了她,书院会安生很多。”
沈南乔笑而不语,只让她脱下鞋袜。
“我没事了,书院的大夫帮我敷了药了。”
沈南乔执意道:“你伤口很深,不处理好,可能会要人命。”
蒋疏月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就一个小针孔而已。”
她脱了鞋袜,沈南乔看了她的伤口,拿笔开了个方子递给她。
“照方子抓药,必须喝上三日。”
见她如此严肃,蒋疏月点了点头道:“我回去就喊丫头下山去抓药。”
“你说,我这事是不是怀宁公主找人做的?”
不等沈南乔说话,她又开口道:“多半是她,不过老天已经帮我报仇了。”
沈南乔喝着茶,但笑不语。
蒋疏月又与她说起了家中的事。
“我爹把你姨母关在柴房饿了好几日,家中来信说,她已经病得神志不清了。”
“我爹打发蒋星遥去尼姑庵了,说是让她为她娘祈福。”
沈南乔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蒋荀折磨人还真有些手段,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人折磨成这样。
见沈南乔不答话,蒋疏月不好意思道:“你别嫌我烦,我家中兄弟姐妹是很多,我和她们却没什么话说。但很奇怪,我就觉得和你投缘。”
沈南乔笑道:“不会,你能和我说这些,我很高兴。”
“真的?我从小没了娘,和你同病相怜,不,应该比你更惨。你还有爹疼,我今日在山门前看见沈将军送你来的。”
“我恨死我爹了,我爹出身农家,我外祖是开武馆的,那时可是我爹高攀了。”
“我爹喜欢读书,我外祖父虽然是粗人,但对读书人很尊重,他花重金给我爹聘请了声望极高的先生。我爹能高中,全靠我外祖家。”
“没想到,我娘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
说道伤心处,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沈南乔叹了口气,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
她安慰了几声,将话题转移到了两日后的团体对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