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几人回城又碰上了贺齐。
贺齐看见谢千寻连忙行礼:“参见昭仁公主!”
谢千寻柔声道:“都起来吧。”
“谢公主。”
几人身后的刀疤脸四人脸色瞬间惨白,她真的是公主!
还是昭仁公主!帝后唯一的女儿,太子的胞妹!
就算再大的后台也敌不过公主啊!
龟公狠狠地看着刀疤脸二人。
被他们害死了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沈南乔跟贺齐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将刀疤脸四人交给贺齐。
“贺大哥,这几人你先帮我看着,我们得去一趟杏花楼。”
贺齐让手下押着刀疤脸四人,连忙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沈南乔点头,虽然凭自已和三哥完全可以不把杏花楼的打手放在眼里,但此事牵连甚大,还不知杏花楼的后台是谁,所以有官府的人在更好。
“千寻,你是先回宫还是随我们去杏花楼?”沈南乔转头问道。
“和你们一起。”听说还有不少姑娘被卖进了楼子,她心中也很气愤,想要跟去看看。
沈南乔点头,“贺大哥,劳你派人入宫向帝后报个平安,就说公主已平安归来。”
贺齐当即让副将入宫,随后一行人往杏花楼而去。
沈南乔一行人到杏花楼时,杏花楼外此时已经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放肆,这是昭仁公主和静乐县主。”贺齐喝斥道。
那官兵大惊,连忙拱手行礼:“参见公主,参见县主。”
谢千寻好奇道:“这里面是谁?”
“是太子殿下。”
沈南乔没有惊讶,以谢千衡得势力,查到杏花楼是早晚的事。
她们在门口就听见谢千衡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得声音传来。
“说,那些姑娘被关在何处?”
几人进了杏花楼,就见杏花楼得姑娘挤在一处,满脸惊恐。
谢千衡坐在正中得椅子上,中间一个花枝招展得老鸨已经被用了刑,身上血迹斑斑。
只是她牙口硬得很,哭喊道:“太子殿下冤枉啊!这件事真的与我们杏花楼无关啊!您不能仗着您是太子,就屈打成招啊!”
“罪证确凿,我看你还狡辩!”沈南乔冷声开口,贺齐得手下一把将刀疤脸几人推上前。
刀疤脸几人摊在地上,一直磕头不听,口中发出‘啊啊’声。
沈南乔解开了四人得哑穴,几人立刻鬼哭狼嚎地求饶。
“太子饶命!公主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不知道您是公主啊!”
“是啊是啊,要早知道您是公主,再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公主饶命啊!绑您的是刀疤,跟我们杏花楼无关啊!”
这几人出现时,杏花楼老鸨已经是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