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让心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左乳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低声道:“昭昭,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也很开心能遇到你。”
“我爱你,”他攀上来,磨蹭着她的耳畔,“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她神色微微一暗,片刻后,握住他的下巴,带上一点轻佻笑意:“我想看你跳舞。”
他微微一怔:“嗯?”
好突兀的话题。
“什么时候给寡人跳个舞?”她笑,“《爱与痛的边缘》都唱过了,跳个舞没什么吧?”
“你想看我跳舞?”
“这是命令,”她佯作严肃,又忍不住笑出声,探头亲他一下,“给你俩月时间,到时候我亲自验收!”
薛预泽第二天要走,当晚宁昭同就还是陪着他。
第二天六点开车送他去机场,九点回来正碰见喻蓝江在洗碗,她连忙招呼:“还有吃的吗,给我整一个!”
喻蓝江把盘子放进沥水架上,看她一眼:“没吃早饭啊?”
“吃了,太早了,已经饿了,”她打开冰箱,“给我煎两个蛋,给我送五楼来啊。”
“行,去吧。”
“真乖,”她探头过来亲他一下,“走了啊。”
十分钟后,喻蓝江端着盘子上了五楼,循着咖啡的香气找到角落里的她:“吃。”
“太贤惠了,”宁昭同赞了一句,给他也倒上一杯咖啡,“坐,聊会儿。”
“聊啥啊聊,跟你说话显得老子像个文盲一样。”
她疑惑:“你不是吗?”
“差不多得了,”他骂一声,又有点乐,坐到她旁边,把她的脚拿进怀里,“决定了待云南啊?”
一边吃饭一边被摸脚实在有点奇怪,但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她也就随着他去了:“是,开不开心?”
“那当然开心,有空就能请假回来见你,”仗着家里都是一群懒狗,九点钟还没人上来看书,他很不要脸地把她的脚按在了自己逐渐探头的地方,“老鬼是调过来了,那太师呢?”
“哎、干什么呢……”她脸都有点红了,但实在抽不回来,只能别开脸,“然也准备换工作,在昆明找个学校。”
“在昆明?”他动作越来越快,“那能跟北师大比吗?”
“然也又不在意这个。”
“不理解,”他开始有点喘了,解开拉链让她踩进来,倒还吐字清晰,“如果我考上北大了,三天之内哪头牛不知道我考上北大都是我的问题。”
她被逗乐了,笑得直颤,好心地主动帮他踩了踩,碰到柔软的囊袋,脚感还挺好。
他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过来,按住她的腿在她入口处一阵乱顶。她想骂又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
回家都没能吃几口,他馋得厉害,确实也没坚持多久。她站起来去开窗透气,不肯看他处理罪证。
他也懂事,把纸巾带到马桶里才扔,洗干净手,确认没有味道了才出了门。
宁昭同看见他过来,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喝了口咖啡,自言自语道:“食色性也,人性嘛。对其去魅,应该的。”
喻蓝江一听是文言压根儿就没进耳朵,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抱住她:“你说我是不是啥时候也给我爹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