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瞧叶儿女婿,不仅能干,还不简单哩!”
听丈夫这话,她惊诧转头,“咋说的?”
张有田拍被哄孙子,笑得意味深长,“谢叔这次,虽说······也算是办了好事儿。”
见他还卖起关子,张氏作势用针扎人,催促道:“快说,别卖闲关子了。”
张有田笑着将儿子这次去县城的所见所闻说来。
李承平原本只以为柏苍就一寻常山民,哪知道刚去草市,就遇见有人找茬,这官司才了,便是珍馐楼大管事和衙役头头斗法。
他虽不识字,但也能听懂那“强人所难”、“夺人所爱”不是什么好词。
由此可见,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已经打上交锋。
最奇怪的是,那个衙役头头沈大人,好似与柏苍认识,只两人之间好像有过节,柏苍明显不待见他。
至于珍馐楼的大管事,肉眼可见地对柏苍好,他虽不知道猪仔子和那筐干菌子卖了多钱,但柏苍提给谢家的两包点心是管事送的。
珍馐楼的名点心,一包得六十文,寻常人家走亲戚都舍不得买哩!
还有那杀猪匠朱荣,当晚他们四人就在朱家住的,晌午朱家婶子做了一桌肉菜招待他们。
李承平甚至在心里暗戳戳地寻思,谢家招待柏苍这新女婿的席面估计都不及朱家那桌菜的五成好。
因着心里憋了好些疑问,昨晚趁着柏苍几人歇在厢房客房,他找爹好好嘀咕了一回。
张有田原本也没想到柏苍在县里竟是吃得这么开,尤其听到珍馐楼徐管事,这才想起那人二十几年前他还见过,当时认还不是管事,只是酒楼的账房。
当年他儿子出生,为了取个好名儿,他专门跑县里去找谢六哥,当时谢六哥就带他去珍馐楼吃了一回。
那次也是运气好,恰好珍馐楼东家来查账,专门设宴招待县衙一帮官家,他就跟着六哥蹭了一顿。
当时雅间不止县衙的文书衙役,还有怀安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柏峰就在其中。
“柏峰就是叶儿的公爹,不过听说前些年已经过世了,我也是没想到叶儿女婿竟是他儿子。”
“这······”张氏瞪大眼睛,张着嘴吧失了声儿。
想了又想,琢磨了好几回,还是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儿,她丢下衣服凑到丈夫跟前低低道:“你确定叶儿女婿的爹就是六哥说的那人?”
张有田撮脸,眨了眨眼道:“应该是没错了,六哥与朱管事熟不熟我不知晓,但柏峰肯定跟朱管事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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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年前他就听说,送进珍馐楼的野物,藏龙山柏家占五成。
只是,他打死都没想到,这个柏家就是叶儿女婿家!
张氏搓手,良久后才喃喃道:“这么一说,谢叔还真办了件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