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已性命担保,太尉更迭数次还是第一人啊。
这天下,还有人能够让这位新太尉,做出如此保证吗?
“直言无妨。”
刘宏表现得很激动,但眸子却波澜不惊。
张延起身遥遥一指,沉声道:“司隶校尉,大汉宗王之子,前有一战安豫州,后有四箭定宛城,两战压得豫,荆两地皆安,臣荐公子牧挂印,镇三辅,安凉州。”
“公子牧?”
“司隶校尉,可成吗?”
“一介小儿,真的能够为帅?”
一时间,朝堂之上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臣附议。”
司徒崔烈起身大喝。
“臣附议。”
宗正刘虞肃然。
“臣附议。”
“望陛下拟诏。”
司空张温施然起身。
“臣等附议。”
侍中府官吏,御史大夫之流尽皆起身。
公卿之中,袁基,何进,乃至杨彪都面色有些发白。
不知不觉中,朝堂好像已经换了一大半血,且都是对天子忠心耿耿之人。
“卿以为如何?”
刘宏没有下诏,反而拂袖起身,扶着中兴剑走下帝陛。
“西寇浸前,车骑孤危。”
“国安则臣蒙其庆,国危则臣亦先亡。”
刘牧肃然道:“帝国将危,刘牧先为大汉之臣,后为宗王之子,当效死命于陛下,不破西寇誓不还。”
“拟诏。”
刘宏拂袖转身,一步一步登上帝陛,又转身直面满朝公卿,大喝道:“公子牧年幼志虑国家,骁勇且有古人之风,加骠骑将军,秩比大将军,金印紫绶,位同三公,恩赐龙骧军,开拔三辅,平西寇。”
“轰。”
百卿脑海中轰鸣不已。
刘牧到底是谁?难道是陛下的私生子?
一年之内,从羽林中郎,跳到了骠骑将军之位。
大汉有载以来,元狩二年始置骠骑将,霍去病为之,后汉沿置,有时加骠骑大将军。
可如今,天子重启骠骑将军之名,所恩赐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郎君,明晃晃的告诉天下人,刘牧就是他的霍去病,更是他手中最为锋利的长矛。
相较于武帝时期的霍去病,更是赐龙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