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
臧霸,孙观,尹礼目光不善的望过来。
《告泰山贼令》是刘牧的礼,若是他们不遵,下次来的就是兵了。
吴敦想要搞事情,将所有人推上绝路,他们不介意绑缚吴敦前往徐州刺史府。
“算了。”
“惹不起骠骑。”
吴敦心有戚戚,自嘲道:“我等还真是荣幸,能得骠骑告令,就算入了徐州狱,也是别人所敬畏的存在。”
“便如此吧。”
“各部发往琅琊国相府。”
臧霸握着榜文起身,复杂道:“至于我们这些人,还是自缚前往刺史府,希望刺史巴祗能看在我等为徐州抵抗黄巾的过往从轻发落。”
“只能如此。”
孙观,尹礼,吴敦附和着走出木屋。
一封告令之下,琅琊出现千古未有之景。
数万泰山贼,连带山中老弱妇孺,持《告泰山贼令》榜文涌入开阳城,令琅琊国相头皮发麻。
治罪?还是安民?
一时间,他有些难以抉择。
泰山贼存在的时候,他为之头疼;现在来领罪,竟然有些束手无策。
悲催的何止是臧霸等人。
张闿自从黄巾之乱以后东躲西藏。
最终在徐州聚集不少残军,靠着劫掠为生。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赵云领着五千龙骧铁骑踏灭!
这场战争从刘牧下令开始计算,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徐州两股贼匪尽散。
这一个月,足以徐州百姓终生铭记。
他们举州无能为力的匪患,刘牧一封告令,发五千轻骑,便轻而易举的平灭。
与此同时。
荆州,各郡肃杀之风俱起。
新任刺史王叡与刺史府属官,带着忐忑之情赶赴南阳。
太守府中。
满宠居于上位,翻阅着南阳公文。
堂下左右,刺史府属官,太守府属官一个个如坐针毡。
“满尉丞。”
王叡看了眼门户外身披麒麟服,腰悬定业刀的监州尉卒,询问道:“江夏兵事已清,朝廷问责过州府,不知骠骑遣使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