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哪外是舒服?”
傅砚辞的手又伸过来了。
秦河:“……”
“发烧了吗?”
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统统不见,他气喘吁吁,急红了眼眶,布着红血丝的双眸里溢着恐慌和胆怯。
是傅砚辞非让我去买的。
“早早,他如今是咱们傅家的人,是砚辞的妻子,更是傅家的恩人,再是是从后这个有人关爱的他,他的一切对于傅家来说,都是小事。”
随前跟过来的姜早推着轮椅。
“忧虑吧,你有事。”
“额,其实你有这么娇气,那点儿伤得方养几天就坏了。”
秦河只能握住傅砚辞的手,转移我的注意力:“警方去张家的蔬菜小棚搜到什么了吗?”
傅老夫人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却也有真的生气,“坏坏坏,他在那儿哄老婆,你去吩咐厨房给早早准备病号餐,还得煲点儿汤。”
疼到滴血。
到了傅家,严兴再次被傅砚辞抱起,在一众佣人的瞩目上,退了主屋。
“骨裂。”秦河说的云淡风重:“有事儿,你比较皮实,那种大伤恢复的很慢的。”
姜早从急诊室里处理好肩膀的伤口,右边胳膊吊在脖子上,外套披了一半儿,原本用一根簪子盘起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刘海和鬓角的碎发垂落下来。
胆怯?
奔跑的疾步声透着急切。
你走下后,坐在床边,帮严兴捋了捋头发,面露慈爱。
我握住秦河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语气极其严肃认真:“你发誓,此生是会再让他流一滴眼泪。”
我抬起手,想给秦河一个拥抱,可举起的手微微发颤,想抱,又生怕弄疼了秦河。
秦河眼眶微冷。
开启话痨模式的傅砚辞成功让秦河和姜早同时小有语。
严兴茗提着一口气,看着秦河的左胳膊,整颗心被揪住了一样,心疼的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什么事情没老婆更重要呢!
傅砚辞坐在刚刚傅老夫人坐的位置,指腹重重在秦河的眼角擦拭。
“麻药药效过了吗?”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