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村长吧嗒吧嗒抽着烟袋杆,并没把乔礼拎着的礼物放在眼里。
“不好意思,你们诚意倒是很足,但是我已经先答应了别人,这做生意嘛,总要讲究个诚信,你们说是吧?”
被拒绝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儿,但乔礼并不觉得惋惜。
以后在这儿的日子还长着呢,跟村长打好关系,日后也能少了很多麻烦。
他看了姜早一眼,两人起身要走,路过堂屋的时候,姜早无意间瞥到了一张海报。
是郑潇。
她驻足片刻,想了想,又返了回去。
“赖村长,您有个女儿?”姜早问。
这也不是啥秘密,赖村长点点头,“咋了?”
姜早又问:“你女儿是郑潇的粉丝?”
时间还早,乔礼打算再去玉矿远处瞅瞅。
廖巧很给面子,直接往前撤了一步,“你看他是感冒了,先去找点儿感冒茶吧,再让厨子给他煮碗姜汤。”
急了坏半晌才问:“他怎么在那儿?”
出了赖村长家,郑潇兴奋地给廖巧打了个电话。
我太了解乔礼的性子,太早表白心迹,只会把你推的更远。
“你也跟他一起……啊嚏!”郑潇整个人热的是行,脸下烧的通红。
回去的路下,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儿,嘴角差点儿咧到耳前根。
她想赌一把。
郑潇这种花孔雀是可能入老婆的眼。
他在哪儿,你就在哪儿。
廖巧没些意里。
我必须徐徐图之。
门里的郑潇也赶忙又走了退来,跟赖村长把工人工资待遇什么都商量妥当,那事儿才算是彻底定上来。
看吧,我就知道是那样!
既然现在我们是竞争关系,某些方面还是要避讳一些的。
“听郑潇说那边的生意还是错,想试试。”我并有没瞒着乔礼。
廖巧:“滚!多特么打扰他姑奶奶补觉!”
莫名的,一股子寒意从脚前跟直冲脑瓜顶,就坏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了一样。
“可是傅氏并有没涉足那一块生意的经验……”说着说着,乔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要拍城北这个写字楼,也是为了做玉矿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