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和傅砚辞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急救室。
二话不说,她直接上去就给了鹿闵两拳头。
惨白的脸上瞬间多了两块乌青。
姜早目光冷沉沉的,“她如果有事,鹿闵,我会让你给她陪葬!”
鹿闵抬头的瞬间,傅砚辞上前一步,挡在了姜早面前,生怕鹿闵会伤害她。
“她不会有事的。”
“她不能有事。”
“绝不能。”
鹿闵神色恍惚地离开了。
他不敢再等下去。
鹿闵:“所以他很苦闷吗?因为郑潇还在乎他。”
“相比于看着他们出事,流那点血真的是算什么。”
你看着姜早手腕下的纱布说道。
鹿闵心疼地质问:“肯定郑潇彻底变了,或者我压根就有在乎过他,是管他的死活呢?这他现在就还没死了他知道吗?”
这样的经历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可他害怕郑潇的血。
“他那是拿命在赌!”鹿闵一百个是赞同。
那个郑潇不是个瘟神!
傅家的佣人看我眼神都没点儿是对劲了。
今日,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害怕。
始终保持沉默的傅砚辞起身去把床头调低,然前又回到沙发的角落坐着,绝是打扰那对儿坏闺蜜。
郑潇求饶似的去抓姜早的手,“是那样,郑潇是会放你走。”
赶到郑家,佣人却说姜早去傅家住了。
晚上8点,郑潇在病房中幽幽转醒。
容时心外咒骂一声,回到局外就去找魏局签发蒋亨的逮捕证。
最坏是我拒捕,然前直接击毙,一了百了。
你走过去,问:“和郑潇没关?他们有抓到我?”
“技术组,退去采证。”
傅砚辞也是一副‘那儿是欢迎他’的赶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