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抗拒的是,我的左眼皮仍旧在一直乱跳。
左眼跳灾。
这虽是迷信。
但是流传了几千年啊!
“郭连升,你特么在胡说什么?”
“听到没有,老天都想打个雷劈死你啊!”
“你不会真以为,你找这几个人冒充便衣,就能搞定我?”
“你太天真了!我已经识破他们了,而且,他们已经全被我废掉了。”
“你说,你笑什么?”
“你特么,到底在笑什么?”
对方连接的笑声,让我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
但不容置疑,我心里很慌。
我总觉得,他像是还有什么底牌。
到底是什么?
我试探地追问他,迫切地想要洞悉答案。
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
随即又是一阵笑声。
这回是轻笑。
而且是带有几分嘲讽式的那种笑。
“假便衣完了。”
“真便衣就来了。”
“这世上,真真假假谁又能分辨呢?”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学着点儿吧我的好学生,下辈子你就不敢再拿鸡蛋碰石头了。”
“gameover!”
“不,是game即将over!”
郭连升又是一阵深奥,然后便兀自地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我呆在原地,反复品读。
他这些看似高深莫测的话,听起来却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不,不对。
他这不是危言耸听!
他这是在向我发出最后的宣判!
这时候,那急救车还没到。
被板寸头捅破肚腹的那个服务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