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不过半日的功夫,自已的儿子竟变化如此之大,还学会了学以致用。
照这样下去,自家儿子,将来必成大器呀。
这个王伯渊,明明就是一位大才,却偏说自已才疏学浅……
想到这些,董氏也感到一丝庆幸!
幸亏自已死皮赖脸的又将儿子送了过去,不然的话,真就错过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下旬。
这一日清晨,一名儒生打扮的青年,正行走在饶阳县的官道上。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容俊朗,右手扶着剑柄,一双眼睛也只盯着前方道路的尽头。
看到远处的一名农人,那青年随即快步迎了上去。
“吾乃一游学的士子,今日路过贵地,有一事相询!”
“不知先生何事?”农人有些惶恐道。
“请问,贵地可有孝子大贤?”青年问道。
“哈,这自然是有的,往北十五里外,有一先生,姓王名潜,其母去世之后,他便于母亲坟旁结了一草庐……”
毕竟是本地的名人,向旁人介绍的时候,那农人的脸上,也多了一丝骄傲,言语之中尽是赞美。
听到王潜的孝行之后,青年也为之赞叹,随即询问了其住址。
不过两刻钟的时辰,青年便来到了王潜所在的草庐外。
青年正欲敲门,便听一阵读书声传来。
“微子若曰:“父师、少师,殷其弗或乱正四方?我祖厎遂陈于上。我用沉酗于酒,用乱败厥德于下……”
听其声音,虽是一稚子,但却铿锵有力,字句之间也是起伏得当、颇为流畅。
若无名师指导,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想到这些,那青年也不由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止住了抬起的手掌,然后静静聆听了起来。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待里面的读书声停下之后,青年这才正了正衣冠,然后敲响了院门。
“在下东阿程仲德,特来拜访先生!”
听到外面的动静,草庐的内的王潜也不由愣了一下。
东阿程仲德?
卧槽!
是程昱那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