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不是所有都这样,上层官员不管时候好不好,总归还是能够发放一部分的,最多就是削减,要不然清廉如林则徐这样的,怎么还能够继续当官的?就是因为还有一笔养廉金。】
【下面那才是要是赶上不好的时候,恨不得让人自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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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也不是未来的事情,好像皇阿玛就这么干了。】
此话一出,康熙手指一顿。
谁这么干了?!他没有!
【康熙末年,其通省道府以下至于佐杂官,役则累年从无工食,枵腹办事。】
【就算是两袖清风是夸人的,也不能够真的让人真去喝西北风啊。】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捞钱的贪官污吏了,就算是清官,就连康熙都知道清官也得拿火耗过日子,不然这地方官员的日子都不用过了。】
康熙心下越发压抑,头也越来越疼。
自他八岁登基,平三藩、一统台湾、打过沙俄,又征噶尔丹……
噶尔丹如今还在蠢蠢欲动。
各地亏空必不可少。
很多时候,亏空是必然的,大事当前,不可不动。
真说是怪罪也必然不能。
在这种情况下,亏空之事,怎能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很难想象,日后的他竟是到达了这种地步?
怎么能到达这种地步?
一路走到现在,他不能停下,也不应该这般!
【假如中间没有雍正收拾烂摊子,这祖孙俩就那么放一块,八成都要有清亡于康熙的论调了。】
此话一出,康熙彻底绷不住了。
握着的茶杯都在颤动,茶水仿佛时刻都要溢出。
在场能够听见胤祉心生的其他人,全都战战兢兢。
事情当前,甚至都有人想要打住胤祉的心声,但是康熙都没有出声,就那么在那里谁又能敢出声打搅?!
而另外两位内务府大臣,尤其是主管广储司的马斯喀,一边听着隆科多说着从内务府扯出来那些银钱证据,再见康熙如此,脸色已然是煞白一片。
“皇上息怒!”
“奴才知错了!”
“只求皇上要以龙体为重啊!”
一旁的飞扬武脸色亦是同马斯喀一般,简直就是不分上下。
而胤祉还在低着头和系统说着话——
【谁说不是呢?虽然有点离谱,但是清朝皇帝就这么两位在位时间极长,结果各个走的全都是这个路数。】
而也就是在此刻,太子为了避免胤祉再说下去,直接走向了胤祉。
而也就是太子有动作的那一瞬间,那边继续道——
【皇阿玛晚年那真的主要心思全落在养蛊上了,一群皇子争夺太子之位,八成绝大多数心思都在和皇子斗,以及想着太子之位到底归属于谁。】
太子在那一瞬间,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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