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本就觉得小溪最近的状态不对,这突然又找不到人,更担心了!
没办法,她只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高级会所里四处走走看看,摸索着寻找……
与此同时,温氏私人会所的地下酒窖中。
“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这一眼看不到,你就想勾搭有别的男人!”
梁溪被张丛礼一脚踹在了肚子上,惨叫倒地,疼得蜷缩在地上抽搐,声音无力又颤抖:“我、我没有勾引……”
张丛礼气得双目暴凸:“你还不承认?我都亲眼看到了!那男的刚才都过去给你披衣服了,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我看你都得贴人家身上!
梁溪,我待你也不薄啊!打结婚后我就没让你上过一天班,天天供你待在家里养尊处优,每个月还给你1200块钱零花,你怎么还敢有外心!看来我妈说得真没错,长得漂亮的女人就没一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
梁溪冤屈地双眼通红,哽咽着为自己澄清:“我根本没接受人家那件衣服……我只是坐在那里和念念聊天,而那两位男士突然过来搭讪,我们马上就礼貌拒绝了!还有,你真以为每个月给我1200很多吗?都不够给孩子买奶粉和纸尿裤的,我没有一分钱花在自己身上……”
张丛礼恼羞成怒,又狠狠踢了她一脚,“你天天在家里待着,一分钱不挣,你还嫌我给得少了?呵,所以你就想在这富贵地方勾搭个有钱的男人呗?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让你浪!让你不检点!
张丛礼一脚又一脚上去,专门踹在梁溪被衣服遮挡着露不出来的部位。
这是张丛礼的老母亲教他的,说女人不打不安分,但家丑不能外扬,打要打在不露地方,省得梁溪脸上挂了彩出去被人议论他们家!
……
白念路过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时,听到下面好像有人再哭,便顺着楼梯找到了酒窖。
耳朵贴上酒窖的实木门,听到里面传出了很像小溪的呜咽声,她赶紧敲了敲门,问里面:“小溪!是你在里面吗?”
张丛礼正揪着梁溪的头发警告她一会儿出去要老老实实的,敢让任何人知道她挨打的事,就让她这辈子都见不到孩子!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了,张丛礼先吓了一跳。
听出来人是白念,张丛礼又警告性瞪着梁溪让她别出声,然后自己带着笑意回话道:“白念啊,我们夫妻两个在聊孩子的事,一会儿就会出去,你先回上面和老同学们继续玩吧!”
白念怎么会信:“聊什么家事需要跑到这里锁上门聊?张丛礼,你把门打开,我要看看小溪!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里面,张丛礼不再回话,也听不到小溪的任何声音了……
白念觉得情况不秒,用力推了推门,推不动,便着急道:“张丛礼,你开门!再不开门,我要报警了!”
她并不是吓唬张丛礼,是真的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因为小溪现在很有可能正在被家暴!
然而,这地下酒窖里没有信号,播出的报警电话迟迟没有响应!
怎么办!
白念快速冷静下来,不耽误时间,赶紧转身去找人来开门!
刚一转身,就看到凌皓河正缓步下着楼梯过来找她。
白念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腿长,跑得快!
于是便迎上去拽着凌皓河的衣服道:“快!你快去喊那个温少的人拿钥匙来!小溪在里面被家暴!门锁着,打不开!”
凌皓河了解情况后,扶住白念的肩低声安抚:“别慌,交给我。”
说着,男人俊眉微沉,锐利的目光睥睨扫向那酒窖的实木门……
竟然跑到这里打女人?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