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有些警惕过了头。
谢槿宁往后缩了缩,讪笑道:“郡主约我吃饭呢。”
她与容思鸢是好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以前的时候,容思鸢也总是约她出去玩,这个理由再正当不过了。
可是谢濯清半些也不信。
他就这么笑着瞧着谢槿宁,谢槿宁觉得自已鸡皮疙瘩都要被他笑起来了。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侧脸,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中,谢槿宁看不清半分他的神色。
只听见他阴恻恻的问:
“听说这些日子总有只鸽子飞进宁宁的屋子,宁宁不仅招我喜欢,也招鸽子喜欢呢。”
他阴沉漆黑的眼神落到他身上。
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性一般,要将她心底的所有小秘密都勾出来。
谢槿宁只觉得背后一凉,心里咯噔一声。
容思鸢说的没错,自已的院子,果然日夜被他的人监守着,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下面。
她面上不动声色,勾着唇笑着,朝他靠近了几分,纤细的手腕搭上了他的肩膀。
“那鸽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总喜欢来我这,找我讨几口吃的。”
她温温柔柔的献上自已的红唇。
紧紧贴着他呢喃道:
“我们快回去吧,在马车里不太舒服。”
谢濯清闷哼了声,用力的将谢槿宁按在了自已的怀里,催促着外面的嵇陶将马车赶快些。
来福酒楼隔谢府不远,不过几个呼吸间,马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谢府门口。
夜色降临,将整个谢府都笼罩在黑暗中。
这一次,谢濯清不再遮掩,将谢槿宁抱下了马车,一路抱着走进了自已的院子。
将房门踢了开,随后将谢槿宁放到了床上。
才转身去点了灯。
他院里没什么丫鬟,这些平常的小事都需要自已来做。
谢槿宁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来,就对上了谢濯清那灼热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眸。
她心下一慌,抱着自已放在他这儿的寝衣就往盥洗室里跑。
还没跨出两步,就被谢濯清一把拉住了手。
“别急,我们一起。”
盥洗室里备有热水,谢濯清像剥洋葱一般,将谢槿宁一件一件剥开,沉入水中。
屋内灯火明灭着,只能听见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呜咽声。
满室春色。
一个时辰后,谢槿宁才被谢濯清抱着出了盥洗室,她昏昏沉沉着,整个人软得像面条一般。
谢濯清将她抛入床榻之间,伸手就将四周悬挂的床幔勾了下来,掩住了所有的凌乱。
谢槿宁哼哼唧唧的,眼眸半眯着趴在枕头上,突然感觉有只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将她的腰紧紧的箍住。
她惊了一下,翻过身扯来被子将自已盖住,一双潋滟的双眸含春的看向谢濯清。
“不要了,好累……”
“啊——你禽兽啊,谢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