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回去了,他才坐上了软榻环住谢槿宁,顺手抽出了她藏在怀里的那本书。
“宁宁是来找这个的?”
他轻轻捏着那书,看向谢槿宁的眼神似笑非笑。
谢槿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被现场抓包以后,也不打算再和谢濯清纠结这书的问题。
“昨晚那个人,你找到了吗?”
她心里始终最担忧的,还是这件事。
“府上的小厮和丫鬟都排查了一遍,没查到。”
他眸色阴暗,顿了一下,又道:
“宁宁也不必太过忧心,府里的人,我都换了一遍,便是看见了,也不会有机会说出半句话。”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有关谢槿宁的事。
那一批下人,被他喂了毒药,放到了别处,一旦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必死无疑。
宁可错杀,不肯放过。
谢槿宁却是依旧忧心。
“若不是府上的小厮丫鬟呢。”
只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谁会在那个时间点去她的院子。
谢濯清只用指尖顺着她的长发,顺到发尾处绕了个圈。
“我今日公事还未处理完,宁宁替我研墨。”
谢槿宁不知他怎么突然转到了这个话题,下一刻,她便已从软榻上移到了书案旁。
谢濯清抱着她,将她按在自已腿上,随后将桌上的墨条递到了她手上。
意思不言而喻。
谢槿宁一手拿着墨条,一边不舒服的扭动了两下。
“你先放我下来,这样我不舒服。”
这个姿势她还得扭着腰才能够着桌上的烟台,长时间这样,怕不是腰都要给她扭断了。
谢濯清却强势依旧,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捏着她的腰,将人狠狠的按着,脑袋搁到她肩上。
“就这样研墨。”
“司家问斩的时间,定下来了。”
闻言,谢槿宁突然停止了挣扎,乖巧的坐在他大腿上,侧着耳朵仔细听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