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已浑身都在颤抖着。
他像是忍到了极致,呼吸越发急促,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落,脖子间青筋迸出,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
白色的寝衣倒是还算整洁,只不过单薄的寝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胯间的异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光看着便让谢槿宁害怕。
他紧咬着牙,额上青筋直跳,手抵住墙边,浑身颤抖得不行。
“呵,谢槿宁,我倒是小瞧你了,都有胆子算计我了。”
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谢槿宁被吓得浑身发抖。
她只想过事情成功后摆脱谢濯清的美好生活,却没想到若是事情不成功,她该如何承受谢濯清的怒火。
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只是人已经在门边了,逃无可逃。
还未有所动作,谢槿宁便被扣住了腰。
谢槿宁无措挣扎着,谢濯清却是下了狠劲的,紧紧箍着她的腰,竟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怒意与情欲相融合,仿佛要将她拉进无底的漩涡中。
谢槿宁害怕极了,眼眶酸疼,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兄长,我错了,放过我。”
她先求饶了,却没想谢濯清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放过你?”
“还是这段时间对你太温柔了,才能让你敢起这种心思。”
他眼里的寒冷仿佛冰冷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
天旋地转间,谢槿宁被谢濯清按在了书房里的软榻上。
谢槿宁在他身下,睫毛被泪珠浸湿,颤抖地闪着。
谢濯清没脱自已的衣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