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面相看上去有些年轻,但实际上穿着打扮都比较显老的中年人。
灰色的口袋磨出小洞的中山装,一条几十年前很流行的但也洗得发白的黄色边筋武警裤。
问题是,他没有穿鞋,就光着一双黝黑的脚板。
那赤脚上,还有几条被树枝草叶划伤痕迹。
头上与身上有斗笠和蓑衣遮雨,让身上没有半点打湿的痕迹。
只是那一担柴火被淋得透湿。
让王小春吃惊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他的一担柴。
这哪里是一担柴火。
这分明就是一担乌木。
只见那大雨滂沱之下,那担乌木被冲洗得黑亮,闪着微光,让人觉得那就是一担黑金。
最吃惊的人莫过于田太华。
他死死盯着这个男人,颤抖着声音,说了半天,才说出几个字来,“你,你就是南柯樵夫前辈?”
伊贺利子则紧紧贴着王小春身边,全身肌肉绷紧。
一双美眸里面,充满了警惕与戒备。
她的关注点也全部放在那担乌木上面。
要知道,在外面,一根手腕粗细的乌木的价值都是几万或十几万不等。
但在这里,却有数十上百根乌木了。
那得有多少钱啊。
问题是,人家在这里当柴烧。
“哈哈,小田,咱们又见面了。
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呢?”
南柯樵夫直接询问着田太华。
他看也没看王小春与伊贺利子两人一眼,只是放下柴火担子,拿下斗笠,甩干上面的水珠。
又抖了抖蓑衣上的雨水。
田太华则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咳,我,我来这里是……”
说了半天,他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听王小春说过,那灵芝草可是南柯樵夫所种。
而之前,他也听南柯樵夫才活了一百五十多岁。
也不可能种植那九百多年的灵芝草啊。